恋上姐姐

恋上姐姐连载中

恋上姐姐

标签:言情,玄幻,仙侠来源:奇热作者:张跃主角:

主角是恋上姐姐的小说是《恋上姐姐》,本小说的作者是张跃最新写的一本现言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便是凉飕飕的风,把酒劲吹醒了一半。突然不想回去睡觉,只想在阳台边吹着自然风。此刻才恍然想起,原来这么晚了竟然没有发现马晓晴身影,门还开着的,客厅的灯也开着,不该是不在家的情景。他心下打了个激灵,下...

精彩章节试读:

公寓的门并没有锁上,是虚掩的状态,张伟鹏喝得有些迷糊,右手一边撑着门一边用左手从黑色皮包里掏钥匙,跌跌撞撞的,没想到钥匙没掏出,手一用力门便开了,他也没想太多,进门便倒在沙发上躺下。

但他其实并没有醉,他酒量颇好,只是有些累,有些头晕。这些年来也早知道了该如何去应对酒局上的各种敬酒的招式,即便你是海量也不必要逞强,酒桌上逞强者必然是被灌醉的命运,他已试过多次,刚出来工作年轻时无知便罢了,但如今他定然不会这么傻,对着领导也不必要点头哈腰卖力敬酒,更何况,他也已经是领导,要喝的也不是他。

周围是安静极了,阳台窗外夜半的灯火已是璀璨模样,阳台的窗帘没关,张伟鹏心下奇怪,他知道马晓晴的习惯,若是在家她是绝对不会任凭家里的任何一个被外面看到的角落呈现在世人眼前,他曾经很是奇怪,但并不过问,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也可以解释为习惯。

而他也似乎染上了如此习性,见了窗帘没关上甚是突兀,不知是不是马晓晴忘记拉上。自沙发上坐起来,把领带扯掉,便走过去一把拉上窗帘。故人说得甚好,高处不胜寒,他一走出阳台便是凉飕飕的风,把酒劲吹醒了一半。突然不想回去睡觉,只想在阳台边吹着自然风。

此刻才恍然想起,原来这么晚了竟然没有发现马晓晴身影,门还开着的,客厅的灯也开着,不该是不在家的情景。他心下打了个激灵,下意识拿起手机便滑开解锁键,已是午夜一点,周围除了下面车子隐约的声音几近于静寂。他也是此时才想起自己已有些许时日没来过这里了,顿时心下慌得很,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心下除了抱歉还有怀疑。

他马上快步走到他们的房间,门内是漆黑一片,打开房顶上五角星形状亮晃晃的吊灯,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放着许多乱衣物什,在平常他们也是如此杂乱,张伟鹏是无法忍受的,但又不好说。不似在自己家里干净舒服,这里也是连马晓晴的影子都没有,他马上又跑去书房、厕所,开灯一看也是空荡荡。心下便开始慌乱,想起了前几天看的寡妇在自家屋里失踪的新闻,不禁毛骨悚然。

他掏出手机便拨马晓晴电话,第一次没人接,他还是没放弃,打了第二遍,有熟悉的铃声传进耳朵里,是马晓晴《死了都要爱》的手机铃声,竭斯底里,张伟鹏一度叫她换了,听着刺耳,她就是不肯,还说这歌是她自身人格的写照云云。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张伟鹏不禁小跑过去。

在衣服堆里响的,他过去拿出来,此时竟感到绝望,心里一直想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难道被人进门拐走?这么大个人,又没打斗的痕迹,怎么会?但到底出什么事了呢?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的很快,生出无数种不祥的可能来,越想便越骂自己不是人。但已是没办法的事,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找,只好搜寻一下床上的衣物,看有没有留下纸条之类的留言。

他的套路是完全按着电视上案情去走,但并没发现任何纸条留言,形同电视剧般意外的是,他在翻找的时候竟然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些照片的底片,这种时代还能发现这样老旧的底片已是惊叹不已的事,在电子数码时代这是多难得,他不知道马晓晴竟然还有这般怀旧的习气,不免在心下对她更是愧疚了些,喜欢怀旧之人总是有一颗细腻让人不能伤害的心,而他明显的已经伤害了她。

他心下好奇,拿起一张底片慢慢看着,走过去放在头顶灯光下,远远的看着底片里模糊的影像,在灯光下面的这一看之下,张伟鹏有如被五雷轰顶,但他随即告诫自己,不是这样的,便迅速的又拿起其他几张放在白炽灯下逐张看了,但没等看到最后一张他便颓然走回床边坐下,双手紧紧攒住冷硬的底片,似是要把它们捏碎了般愤怒,头上青筋直冒,已是汗涔涔的模样。

没有人来证明这是不是马晓晴干的好事,她已经不知道马晓晴到底去了哪里,当他想要把底片烧毁的时候,理智告诉他,若是这样,便是一手帮助马晓晴摧毁了证据,他便忍着强烈的愤怒,尽力抚平刚才攥过的底片,看着它们似是快要显示出真相的模样,他并不见得有多开心。此刻也只有等待马晓晴回来,可是该死的,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伟鹏自一连串的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中才醒起梦中似是有马晓晴和麦筱君拿着刀子对着自己的情景,甚是吊诡。

没待他想清楚自己是怎样睡着了,还有梦里到底是怎样的过程使她们如此对待自己,也没等他想好梦中的结果,房门突然的被轻轻推开——房门本是开着的,此时是更敞开了些。

门边是马晓晴跌跌撞撞的身影,画着浓妆,戴着一个夸张卷曲的假发,巨大的圆形银耳环似是要把耳坠都拉了下来般在耳坠上随着她站不稳的身子颤颤巍巍晃动,脚上是一双显眼的桃红高跟鞋,足有八厘米高,修长的腿上是一件窄短裤,裤子上有几个刻意剪去的小洞,是马晓晴平日里的无聊之作。张伟鹏见她左手撑在牛奶白房门上,右手提着一瓶已经开了的大瓶燕京纯生啤酒,样子很迷离,脸上有红晕,心里知道她该是已经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张伟鹏看的有些呆,这情景是似曾相识的,在马晓晴把装着半瓶酒的啤酒瓶口放进嘴巴里的那刹那,他突然间醒起刚认识马晓晴的时候似也是这样的装束和姿态。此刻马晓晴喝酒形同喝白开水一般的顺畅,但她明显已是神志不清了,双脚都站不稳,嘴巴里的酒吐了些出来,满是泡沫。高跟鞋突然间崴了一下,她整个人都坐在地上倚着门,竟兀自哭起来。

张伟鹏一听到哭声便想起睡觉之前看过的底片,马上自床上坐起来,一把扯下颈脖上松散领带往床上一扔,拿着刚才看过的底片凶神恶煞走到马晓晴身边。啪的一声,五六张黑乎乎的底片自马晓晴脸上散落。

她像是不觉疼痛,迷醉的抬眼一看,朦胧之中意识到是张伟鹏,便挣扎着站起来,眼泪瞬间往下淌,一把醉醺醺的声音语无伦次道:伟鹏,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还是我在做梦?是梦里还是现实?说完便扔掉啤酒瓶,跌跌撞撞站起来,摇晃着一边右手抱着张伟鹏,左手不断抚摸他脸颊,似是在怀疑自己眼前所见的是否真实的存在。

张伟鹏满肚子的怒火竟在这一刻完全消失,这般柔情脆弱的马晓晴他是第一次见到,明显的她已经醉得完全不知道张伟鹏刚才对她砸底片的举动何意。他也没继续追问,憋了几个小时的闷气此刻神奇般的无影无踪。

你说你这些天都去哪了啊?你怎么连我电话不接?你也没给我一个电话?你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啊?你倒是说话啊?你要是不要我的话你就跟我说一声啊——不!你是不是开始烦我想抛弃我了?伟鹏,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别抛弃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马晓晴一边说着,身子软塌塌的往张伟鹏身上蹭,此时已是毫无招架之力。张伟鹏感觉自己的心都被马晓晴说的话击碎了,只得一边小声安慰,一边抱着她,几近拖拽般的把她抱到床上躺下,此刻,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自己形同常人。

躺下后的马晓晴还是止不住的喃喃自语,无非是一如所有的醉酒者,一直重复抱怨张伟鹏为何要这般对她,是不是不要她之类的话,张伟鹏没有回答,眼神温和的看着她,形同看着自己女儿。

一切都似乎变得不再重要,因为今天马晓晴穿的是他们初次见面时穿的衣服,这看一眼便有了万种思绪。他再也不忍,只好在床沿多看她几眼,叹了口气,把底片收起,一张一张的剪碎,放进垃圾桶里。

处理完这一切他关了所有的灯和窗帘,倒头便睡,天也很快亮了。

万物复苏时节已过去很久,房子前面密集的大树有零落蝉鸣声,已很快便是入夏时节,夏天一来,空气便满是热腾腾的粘人味道,费盈一到夏天便开始感到烦躁,有身体上的原因,她最是怕热,总觉得夏天一到世界上最热的人便是她,虽是冷热都惧怕,但若给她夏天和冬天两个季节去选择过,她定是要选冬天的,冬天的被窝该是人类的最爱。

自望远镜事件以后,费盈再不敢与柯子杰主动说话,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人平常看起来也是无精打采,但一旦见到柯子杰,与他在一起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形同每时每刻都战战兢兢害怕发生什么岔子导致一命呜呼的病人般。

柯子杰见费盈不像往常般跟自己打闹,也像是没觉奇怪,反倒觉得省心,不主动去惹费盈,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费盈心里难受,但任何抱怨的话也不敢说,她是绝没想到柯子杰是这般的极品小气男,不过是与前女友有关的小插曲,竟气她这么久。所以她也赌气不道歉,她从来没有主动道歉的习惯,也不认为自己是错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近一个月。费盈下了班回家的时候突然醒起早上在车间听说柯子杰生日又到了。她才一拍脑袋骂自己健忘,当然,她并非是忘记他生日的日子,而是忙得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她最近升了职,新官上任,即便是和以往没任何不同也得搞出些什么事情来,一如所有国人习性,她也免不了俗。

她与柯子杰也分了部门,柯子杰现在去了机械部学习,也是厂里对老员工培养的对象,他早已下班,自那天以后再没等过费盈一同回家,他们是从不怕别人嚼舌头根子的,但彼此之间有疙瘩连旁人都看得出来。费盈就被多次问及他们俩怎么不一同回家了。她总是戏谑:我们为什么要一起回家?他又不是我男朋友。但每次说完都感到心下难过。

若是现做的蛋糕定是迟了,已是晚上十点半,最早该也要十二点才拿到蛋糕,这附近只是家小型的分店,蛋糕师在总店,每次订蛋糕总要提前,然后从总店那边做好了送过来。费盈不由骂了句自己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本是与柯子杰道歉和好的大好机会,竟错失。

最终还是进蛋糕店巡视一圈,选了一个冰箱里冷冻的,也不知道存放多久的蛋糕便过去付款。服务员也好,马上走过来笑意盈盈的给温情提示:小姐,这个蛋糕只是我们放在这里的样板,请问您?这您字后面拖得老长,似是欲语还休等待费盈发问。

费盈一阵不耐烦,她只想马上付款回去跟柯子杰过生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为他庆生,若没有的话他此时不是玩魔兽便是早已睡觉,她怕他睡觉,一个正在熟睡的人,即使有多好吃的东西摆在旁边也绝不想起来吃。更何况是这种破蛋糕,她是不打算吃的。便不理会服务员直往收银台走。

没想到连收银台的都打算阻止,小姐,您好,这个蛋糕说实话是我们昨天做的,不怎么新鲜哦,请问您真打算拿这个吗?若是有什么卫生问题——费盈算是明白,众女担心的是自己店里的卫生质量影响信誉,不禁觉得好笑,至今国人的卫生还能好到哪里去了?即便是新鲜出炉的又怎样?难保没什么色素之类的化学剂,只好忍着没说,摇摇头把账给付了。

出来的时候看一下店面招牌,显赫的生日世界四个大字出现在眼眸,甚是突兀,直到回到家才醒起,前些天的新闻报道说一家蛋糕店的蛋糕里吃出苍蝇便是这家叫生日世界的蛋糕店,终于顿悟为何店员小妹会如此小心翼翼。

她站在家门犹豫半会,终于还是决定把所谓不新鲜的蛋糕扔掉,空手拿钥匙打开了门,心下一阵郁闷,所有与柯子杰和好的机会都是给自己毁掉的。

垂头丧气走进家门的时候,是漆黑的一片,费盈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失望,若他真的是此刻睡觉,蛋糕半毛钱用处都没有。不禁自嘲地笑了声,放下挎包,小心翼翼往柯子杰房间走去。

敲了好久的门还是无人应声,试着拧了一下门锁,果然是没上锁的,一开门空气很是沉闷,竟没有开空调,心下奇怪,柯子杰是最不省电的,不论冷热都把室内空调开到最适宜温度,每个月的电费也是费盈吃惊的数字。开灯一看,果然是空无一人。

她顿时心下一沉,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他能有哪儿可以去?下意识便拿起手机拨柯子杰电话。

响了好久,到费盈快要失望挂断的时候,柯子杰终于接了,那边很吵,有男男女女的笑声,也有一阵阵震动心脏的DJ音乐声,很是欢快的环境,似是在庆祝什么,费盈心下想,莫不是在开生日party?

喂!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打我电话却不说话?柯子杰一把不耐烦故意扯高的声音传进耳膜,费盈感到委屈,她不是不说话,而是他们那边环境太嘈杂,任凭她如何大声他都听不到,也不知道是柯子杰在生什么气,在那边自个骂完便把电话挂了。

费盈喂了几声后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也不好发作,即便发作也没对象,便叹气再打了一遍,竟是无人接听,连续打了好几遍都是如此,她整个人都颓了,只想哭,但打电话叫人家回来又有什么用呢?

只好坐到电脑前,她是决意要等他回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独独今天这般下了决心想跟他谈谈,谈话的内容是早在她脑子里想过千万遍的,从来都没今天这般笃定的想要说出来。

胡乱看一下网页,翻看一下淘宝上的商品,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但她丝毫没有睡觉的意思。电脑凌晨两点的时候,还在心不在焉困意十足上网看海贼王的第一集,门锁便有被钥匙拧动的声音自夜色浓重的空气中打响。费盈顿时变得清醒万分,忙着自电脑桌旁站起来打算去开门。

刚走到门边,门便开了,一阵浓烈的酒气自稍冷的空气中迎面扑来,是柯子杰身上的气味,直把费盈熏得几近呛了,但她没有任何嫌弃,只觉心痛,不知柯子杰为何会去喝这么多酒。很多人在喝完酒以后都会延续埋藏在心底的情绪,不是爆发便是继续,但柯子杰竟没有丝毫的变化,似是很高兴,不断高喊干杯,费盈知道他这段日子以来一直憋着心里话不说而已,定是不会这般开心。

正想把他扶回房间去,刚才虚掩的门被拉开,费盈心底着实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门那边看去,竟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也是醉醺醺的模样,若不是在灯光下看着,便真以为自己遇上鬼了。

女子嘴巴里也说着胡话,刚开始费盈还听不清,后来只听得她不断叫柯子杰名字,柯子杰在一旁形同断了手脚的病患在费盈身上不断哈着酒气,手软绵绵的搭在费盈身上,眼睛半张开,显得迷雾重重般抬起手对费盈说:小西,这是小西把小西弄到我床上,她醉了说完又软塌塌的把手垂放在费盈肩膀。费盈简直是一头雾水,也甚是生气,想不到他此刻最关心的竟是别的女子,出去喝酒没半句提醒甚至解释,她顿生燥意定睛看了颤颤巍巍走进门的女子,带着轻微的妒忌。

女子进了家门,一把关上,倚靠门边片刻,捋好染过的玫瑰红的长发,便强撑着走进他们。费盈终于近距离看到女子模样,只见她涂着艳红唇膏,但已沾染到脸颊,似是与人刚狂烈接吻的痕迹,脸上的浓妆也是似被雨水洗刷过般摸得满脸都是,衣服上甚至有奶油粘在上面,该是砸蛋糕闹着玩以后的痕迹,看得费盈觉得扎眼,便不管她,柯子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似是山一般,她实在难以支撑,便任由女子在屋内跌跌撞撞碰倒家中摆设。

费盈只觉心下很不快,这一场等待似乎终究是徒劳。

费了好大劲才把柯子杰扶到床上躺好,费盈呼吸也变得沉重,看着柯子杰在床上躺好,四仰八叉,形同死去般舒服,她只想叹气,也只能叹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竟变得如此婆妈,若是平时,若是别人,她定睡得比猪还熟,喝酒是什么大问题?有必要担心吗?

想了半响,便知道是因为多了一陌生女子的缘故。

似是刚一躺下,天就大亮了,初夏的早晨,有黏腻燥热的气味,昨晚若是清醒的话定会开空调睡到自然醒,但彼此都是喝了酒的人。张伟鹏虽不醉也是头晕得紧,服侍马晓晴睡着也自她身畔和衣躺下,软绵床垫,太阳一起便燥热无比。闭着眼睛赖了一会床便准备起来了,想不到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看到马晓晴在定睛看着他,一动不动,似是已经醒来好久的模样,那般的深情款款,似是若不这样看,张伟鹏便会消失了去一般。心里紧了紧,不知为何,顿时心下生出少见的怜惜来,也回了她同样的爱怜。

是的,不知为何,自昨晚见马晓晴动作他便觉是怜惜,似是昨天才知道,她不但是别人婚姻里的小三,还是一名需要人疼爱关心的弱女子。她与麦筱君竟同是那般需要人去疼爱的女子,初次见她却不是这样。

很多时候,男人的心也是贱的,有了点小钱,即便是还有自己的家庭,就憋不住寂寞——抑或不是什么狗屁寂寞,纯属是与生俱来的关于征服的欲望,见了可心的女子,便忘记自家身份,以为自己是古时君王,放下所有矜持与架子低眉谗言只为赢得婚姻之外自己心里喜欢女子的靠拢,人类之所以说征服,原因不过是自己心底下觉得所要征服对象路途的艰难,是的,找小三,是要找与自己平日里望而不得的类型女子才算达到目的,而他们自身不觉。

想起他们见面的时候,张伟鹏是怎么也忘不了的,在麦筱君与他婚礼上出现的女子,但当时任凭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自己竟还有这样的朋友,便以为是麦筱君请来的同事,而事实是,同事倒是同事,却不是麦筱君叫她过来,她们之间的仇怨通通在马晓晴心里,麦筱君是浑然不觉的。

那天是马晓晴主动搭讪,他那时候已是和亲戚朋友喝得微醺,好不容易推脱走到酒店花园外面透气,麦筱君不胜酒力早已被人扶回去休息,他一人应付所有的亲朋好友,不禁生出厌烦,便借口说出去透透气,朋友们都是嗜酒动物,虽不似电视里提到喝酒形同喝白水的吸血鬼般厉害,但一个个即便是半瓶诸葛酿下肚,脸色也还是不见丝毫更改的海量,凭他一人之力实在难以招架。

她那天便是穿着昨晚喝醉酒时的那身衣物,就连假发也和那天戴的一模一样,张伟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如此,但她昨晚根本就不知道他要回来,他不过一时兴起,想到看看她罢了。她那天穿的高跟鞋很高,淡绿颜色,虽身材娇小,形同营养不良的孩子,但长得很是匀称,该有的地方还是长了肉的。所以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隐藏的性感。

她一靠近张伟鹏便把手搭上了他肩膀,嘴巴微微张开,脸色泛红,该是喝了不少酒,张伟鹏只当她是醉了,想着回去找个人把她扶回酒店休息,但当她知道他的意图便一把拉住他,力道很大,生生地扯着他新郎服的衣袖,见他终于转身看着自己,微微笑着,摇摇晃晃的把食指放在鲜红性感的唇瓣上,轻轻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暧昧十足。

张伟鹏不解其意,也只好停下,但那时候他是毫无私心杂念的,他只觉有了麦筱君便有了全世界,若非如此也不会与她结婚。你有事?张伟鹏问得有些恍惚也有些冷淡。马晓晴听他问完,似是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哈哈笑了几声,便踮脚凑近了他一些:没事就不能找你谈谈情说说爱啊?这话说得张伟鹏脸红耳赤,便当是醉话,不予理会,甩手便走,但初次见面的印象甚是深刻,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还是认出了。

醒了?马晓晴一脸的柔情,一抬手便勾住他脖子,她的手臂有些凉,似是整晚都搭在外面被夜半空气冲刷。她语气有些惊喜,不曾想到宿醉醒来身旁竟然是张伟鹏,张伟鹏是听出来了,思绪便给她拉了回来,对她微微一笑,狠狠亲了一口她脸颊。他从没感觉与她这般温情,以前是缠绵,但总是匆忙的戛然而止,都不似今日,他都不知道为何,竟不追究那些黑白底片的来历。

马晓晴此时是有自己心思的,若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也定是不会相信的,他们之间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除了接吻再无其他,作为一对正常的成熟情侣,这是笑煞人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在世人眼里本是偷情的幻想,而事实是没有一次,这是多么的不正常。

马晓晴只觉此时机会来了,没想过多,只觉自己就该那样做才及格,想象着只有那样做才能留住他,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她算是想通了,没了张伟鹏这个男人,她的生活毫无起色,即便是买醉心里面想着的还是他。便翻了一下身,整个人狂野地坐着压在张伟鹏身上。

张伟鹏的表情却完全出乎马晓晴意料,他眼神里竟有惊恐,并非惊喜,她只觉他是被自己吓着了,刚想开个玩笑,他便发怒一把将她自他身上推了下来,形同极力排斥的赃物。马晓晴是万分惊讶恼怒的自床上坐起,刚想大声问到底为什么,客厅那边响起了门铃声,及时得让张伟鹏似是获得了解救般,跌跌撞撞跑出去,嘴里满是解释:我先去开门。手里还提着昨晚脱下的长裤,形态尽失,马晓晴看了不禁一阵不解与失望的苍凉。

门外的人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破了洞的牛仔裤、白衬衫开着俩纽扣、板鞋、电过的头发只染了刘海一撮黄色,手里提着一袋水果,见了是张伟鹏来开门,很是惊讶,眼珠子瞪得很大,形同死鱼的眼睛,身子一动不动形同冻僵的冰柱,手上拎着什么东西也没递给张伟鹏,看得他直发毛,若是走错家门也不该是如此表情,像是被吓着了,刚想问他是谁,马晓晴便奔了出来。

她的举动更是令张伟鹏不解,似是要把张伟鹏拉回去别理会按门铃之人,谁知道,来者是丝毫不肯放过她的,昨晚一见便给了他无尽的希望,今天过来也是鼓起了很大勇气调好闹钟,在门外徘徊了好久才敢按下门铃,都到了见面的份上了,说什么也不肯放弃把事情说清楚的机会。

晓晴,你能等等我把话说完再走么?柯子杰一脸的恳切,不再看张伟鹏,深怕她此刻就啪的一声把门合上。马晓晴明显是打算这样做的,但张伟鹏定然是不肯,拿下了马晓晴准备关门的手,把大门洞开:你好,有什么事可以进去说。话语里透着淡漠,此情此景,怎能不猜出个七八分,只是警察查案都讲究个证据,他不过想等柯子杰亲口说出来罢。

马晓晴脸色大变,知道自己已经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但又不愿承认,心虚的看着一脸愤怒又明显抱着看戏心态的张伟鹏,故意对着柯子杰高声道你要说什么?我们认识吗?你莫不是谁指使过来骗人钱财的骗子吧?像是终于找到赶走柯子杰的借口便一个劲自说自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那些个小偷的骗术,地铁口也是有的,假扮女子的熟人然后迷惑众人把人带走了、

够了!没待马晓晴语无伦次的说完,张伟鹏一声喝断,定睛瞪着她,马晓晴立马停下,站在原地低头,她最怕就是张伟鹏生气,他一生气便做出超越常人理解的事情来。她是见识过的。

你说吧,你是她的谁?你来找她做什么?张伟鹏的脸冷得僵硬,像是被迫站在冬日的雪地里许久,眼神犀利看着柯子杰反应。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脸上满是失望神情的男子,眼神呆滞看着马晓晴,嘴巴已经扭曲在一起,眼睛里似是随时都能掉下泪来。

他是想不到昨晚还高兴地帮他一起庆生的人竟在今天这样的冷漠,本以为她主动找自己便是希望,但今天一见竟装作不认识他,还把他当骗子,说出这般伤人话语,他不觉后悔,只是知道自己下次定然不会这么傻了刚转身想走。张伟鹏不同意了,已经很确定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不由勃然大怒:你倒是说啊!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对方的?

柯子杰也还是站着没有丝毫的反应,正当他准备决然往楼梯走下去,右手边电梯里出来一个人,朝着他跑过来,明显的,看到此种情况她也是惊呆了地放慢了脚步,站在两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看着张伟鹏,继而是在马晓晴和柯子杰脸上扫了几下,他们呈三角状在费盈面前站着,朝她看过来,但不过几秒,她便马上往回走了,走回电梯门前,用尽了气力去按已经下去的电梯,柯子杰回头看一眼马晓晴,马上奔下楼梯。

这一切的发生形同一场无人导演的默剧,观众只能看到他们悲伤的脸,他们都有各自悲伤的理由。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去年要死皮赖脸的跟踪我,说你喜欢我很久,在小学当我师妹的时候就喜欢。骗了我说为了等我至今没拍过拖,你以为我当时是相信的吗?我当时是不相信的,但都是你,是你逼得我相信你是专一无二心的女子!说到此处,张伟鹏啐了一口。

你他妈的处心积虑让我相信你,让我感觉你除了一个家庭破坏者的小三身份还有值得怜爱的部分到底是为什么?为钱财?我看你不像缺几个钱的人,莫非要等我死后分遗产?我就是那么早死的人吗?别墅给你买了,首饰也给你买了,你好吃好喝不用工作,我一个人在外面奔波,不息收受贿赂害人害己,你还想我怎么样?!张伟鹏声音穿透马晓晴耳膜,说得万分激动,眼角处青筋冒起,眼眶微红,似是要喷出火来,踢了马晓晴一脚,一把抓住马晓晴的头发,形同拎起一个落水的小鸡。

马晓晴嘴角微微张开,是极度痛苦的表情,头歪在一边,只为避免张伟鹏别把她头发整把的扯断了,眼角是不断冒出来的汹涌泪水。前所未有的痛苦都集于一身,却怎么也哭不出声来,嘴巴里只呻吟般的求饶:别,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痛,很痛。但张伟鹏哪有丝毫的理会,他早已失去了理智,眼神中已看不出常人的情绪,马晓晴的求饶只让他觉得更痛快。

那一刻又回到他脑子里,不断的搅拌他脑浆,似是要把他脑子高速搅拌直到迸裂般的愤怒。眼前所见马晓晴表情与那天所见他妈妈的表情多么的相似,均是冒着烈火般的罪恶,他只想一心破灭,将它们烧成灰烬。

他不断的被强迫回忆那天的事情。星期天的早上,六年级的学生本是被老师叫到学校里去补课,那时候的老师是很好的。或是生活上的压力甚少,也真心是为学生们好,便与学校申请免费帮助学生补课,现在还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老师们也是有自己空间的,免费补课在当下能称上无私了。但当时张伟鹏是不同意补课的,形同每个贪玩的孩子,他也想有属于自己玩耍的空间与时间。因而每次补课都是黑着脸要妈妈送到学校才可。

但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来着?他不断的回忆还是记不起了,貌似老师有事?还是同学闹肚子老师带他去诊所,他是完全没印象的,只记得刚上一节课便可以回家,他别提多高兴。

然而,他不知道,那天提早回了家竟是一辈子噩梦与精神困扰的开始——

那时候也是夏天,他们一家住的小区与政府办公楼之间有几颗百年榕树,长得繁茂不透一丝风,夏天一来蝉鸣聒噪,睡个午觉都不得安宁。张伟鹏儿时却爱捕蝉,蝉鸣于他来说是极为高兴的事。偷偷的回了家准备拿捕蝉的网罩,怕被他妈妈发现他回来,又要逼着他在家里看书,不浪费一分一秒的逼着,与当下家长逼着孩子报各种补习班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太叫林淑娴,前几辈的书香世家,名儿是爷爷给起的,由字面意思便可猜出家里希望她成为一个怎样的女子,追逐他们家族血脉也定是说不完的光辉史。张伟鹏曾听她断断续续讲过她的家族史,都是极为辉煌的言辞及样态,但年岁久远,难保没有夸张的成分,毕竟到林淑娴父亲这一代已是败落,她父亲那时候不过一个穷教师,所以张伟鹏那时候也是听得没瘾的,联系如今景象实在难以想象曾经境况,不及看电视来得爽快,所以当时也没听进多少,只是她罗嗦得多了便记得一些罢了。

林淑娴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幼教,读的是三加二,中专加大专,那时候她的工作也算是不错的,公立的幼儿园。有正常的上班时间,若是知道张伟鹏补不成课,她定会说让自己来帮忙补,所以张伟鹏只能偷偷摸摸回家。

那天他爸爸出差了,爸爸基本一个月有两个周六日是要出差的,那时候他还不懂出差是什么,要做什么。现在身临其境,终于明白也就那么回事,若不是如此,也没如今这么殷实的家底,但可惜他早死。这一点他没有记错,也永远不会记错,若不是爸爸出差,定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他极为痛恨自己,那天是不应该回家的,至少他不想看到真相。

门是紧紧从里面反锁的,定是有人在,那一年张伟洁每个周六日都被送去外婆家,张伟鹏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也是在那天,张伟鹏终于是知道了,通通都知道了,一切都似是阴谋。

开了门进去,见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张伟鹏刚松一口气,正蹑手蹑脚往自己房间走。便听得异样的声音自父母的房间里传出,形同极度痛苦的呻吟声,细细一听是妈妈的声音,他听着以为是她妈妈又犯痛经,他不知道痛经是什么,只知道她每个月都会痛上一次。他也曾问过为什么,林淑娴告诉他这是女人的常见的疾病,叫痛经。他曾一度庆幸自己身为男子。

他本想不理会,但终究被自己的良心打败,每次林淑娴都叫他帮忙递湿了热水的毛巾。他只想进去问问,还需不需要热毛巾,但也只是想问问,他希望林淑娴说不需要,那他就有空去捕蝉了。

门没有反锁,一拧便开,他本是自然的动作,但眼前所见的情景却让他瞳孔形同被放大的死僵尸,立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眼前的他们光着身子,在这夏日的早晨里,满身是汗,紧紧贴在一起,大有万年不愿分离的架势。最先看到张伟鹏的是那个男的——张伟鹏爸爸的同事,他几乎在张伟鹏每年生日的时候都会送来玩具,张伟鹏儿时与他又是最好,见了面,嘴里总不断叫嚷:李叔叔,抱抱,抱抱。而他也总是笑眯眯的正派君子模样,极得张伟鹏爸爸信任,常来往。

所谓残酷的现实莫过于此,过于相信的朋友的背叛,也莫过于不知道罢?张伟鹏也不知道自己早死的爸爸知不知道此事,反正他没告诉任何人,对于此事,他形同被安上了一个沉默的开关,没向任何一人提起。

他也不知道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隔天是自医院醒来,医生在半年后诊断,他像是患了一种什么间歇性精神疾病,一旦发作会有极强的暴力倾向,一般只会在见到或者想到令自己病发前的类似情景才会发作。病历在林淑娴手上,他从没看过,也不想看。只是儿时一听这疾病的名字就忘不了。

你是不是每天趁我不在的时候就瞒着我去偷情?你说吧,是不是?啊?你说我就不踢你,不打你也不骂你,乖乖的说出来就好,你也不想想我平日里对你多好,你竟然瞒着我在家里搞男人?!说!是不是在我们房间,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睡过的地方是不是?!张伟鹏扯着马晓晴头发拖着她进了房间,用力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马晓晴痛得直叫,但又生生地把声音压低。

只见她一脸的恐惧,蜷缩在被单下,眼睛瞪得巨大,一直注意张伟鹏的举动,但毫无反抗的意识。她已是害怕到几点,面对此刻毫无人性的张伟鹏,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她知道他是犯了病,她从来不知道他有白纸黑字证明的病,但与他相处便知他不够正常。此刻,她只想伺机逃走。若不如此,保不准,她会被张伟鹏活活打死。她如今才真正的感到恐惧,也明白自己是自作孽。

正当张伟鹏要扯掉皮带的时候,马晓晴愈是拼了命的往床头挪动,眼角撇到一个摆在床头柜的装着假花的陶瓷花瓶,在张伟鹏喃喃自语:我叫你在外面偷男人——之际,她迅速的抓起来,马上站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张伟鹏头部打下去。

张伟鹏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鲜血直冒的头补,陶瓷的碎片撒了一地,那些假花也随着散落周围。其中一块割伤了他垂在地上的右手。他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马晓晴看的呆了,惊恐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拼命地抓着张伟鹏刚才抓过的头发,还隐隐作痛。但她已顾不上太多,张伟鹏头上的血潺潺地流出,大有出血过多致死之势。她马上跳下床,一边哭着,一边穿着拖鞋跑出去。

救命,求求你们救命,救命,有人快要死了!马晓晴哭喊着,拉住两个刚上楼的年轻情侣,似是刚逛完街回来的样子,她几近是跪在他们面前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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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恋上姐姐点评:

文章《恋上姐姐》写的很好,人物深刻,内容很流畅,期待作者张跃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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