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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你就会肝肠寸断。”
看来是她绿绮小瞧了对手在罂粟心中的地位,但这个可怜人却不知道东陵千幻从未对罂粟动情。蹙眉扔下绿绮,罂粟嫌弃的瞥了绿绮一眼,继而转身离开。罂粟走后绿绮彻底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如此卑微的爱着你还是得不到你?为什么你那么爱她?难道因为我的身份不如她吗?”绿绮小声的念叨着……
虽然大夫说中毒不深,东陵千幻还是放心不下。待昏迷中的张良不再梦呓,东陵千幻朝酒馆厨房的方向跑过去。熬药这种事,她也不放心交给外人,所以她要亲自熬药。下楼的时候,东陵千幻看到了坐在楼梯上喝酒的嬴政。“陛下……”东陵千幻轻唤嬴政的名字。
嬴政没有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东陵千幻一时半会儿不敢急着去厨房熬药,嬴政知道东陵千幻心里很着急,但就是故意拖着不让她走。“白天的曲子吹得很是动听,朕还想再听一遍。”冷清清的气氛里,嬴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陛下,奴婢没有带萧。”东陵千幻为难的说道。
话音未落东陵千幻转身要去拿萧,嬴政将酒坛里的酒一饮而尽。“罢了罢了。”东陵千幻听着嬴政的口气,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忧伤,但不理解嬴政为什么会这么悲伤。不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东陵千幻直奔厨房。当东陵千幻拿着一碗熬好的药出来时,嬴政还是坐在楼梯上,似乎在等谁。
“朕后天要南下,记得跟来。”嬴政起身,慢悠悠的离开酒馆。东陵千幻端着碗僵硬的呆立在原地,嬴政那不容置否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他后天要南下,还要她必须去?甩了甩头,东陵千幻不去琢磨这件事。
第二天黎明时,扶苏赶来了这个小镇。离开咸阳的时候嬴政让扶苏晚一天跟来,扶苏自是遵从嬴政下的命令。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嬴政就告诉扶苏,东陵千幻找到了,扶苏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东陵千幻,看东陵千幻是否安然无恙,却被嬴政阻止了。
“紫苏……抱歉。”张良从床上起来,他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梦里的暗示张良自然懂。揉了揉酸痛的头,张良一眼瞥见趴在床沿边的东陵千幻。“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