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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痛,低笑了声同时更加疯狂地索取。
她承受不住地想要逃离,却逃不掉,只能咬牙承受着,她甚至想如果就这样死在床上或许也不错,只少可以解脱。
余光无意中扫到秦牧歉掐着她腰肢的无名指,修长如玉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
结婚三年,秦牧歉从没有戴过婚戒,也没有对外宣称过她妻子的身份。
如果不是那喜庆大红的结婚证,她甚至怀疑到底有没有嫁给他。
可就算是嫁给他了,又能怎么样?
他娶她是为了报复。
秦牧歉注意到她落在无名指上的视线视线,不断进攻的同时,轻描淡写地说:“我曾想把你娶回来,捧在手心,你却宁愿被别的男人玩弄。”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让你当泄欲工具直到被玩腻为止。”
话音落下,他把热流送进她身体最柔嫩的深处。
梁柔被秦牧歉压在身下,她刚经历过强爱说话的声音显得痛苦而怪异:“秦牧歉,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她活不长了。
秦牧歉狠戾地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令人心寒的残忍:“梁柔,我把你放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你明白……有时候死反而是种解脱。”
她满目疮痍地望着秦牧歉,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抚上这张让她爱慕了十多年的俊容:“秦牧谦、放了我,也放过你自己。”声音凄婉中带着怜悯。
当年她为了救秦牧歉,仍由那些男人轮着贯穿她的身体,还被拍下视频从他们的婚礼上流传出去。
如今她声名狼藉,秦牧歉恨她入骨。
原本她想解释,但在知道患了白血病后,她选择了隐忍沉默。
唯有秦牧谦恨她,在她死后才不会痛不欲生。
可她眼看着秦牧谦因为对她的恨泯灭了本性,又忍不住担心难过。
她悲怆的模样,刺地秦牧歉心脏一阵紧缩,酸涩难忍的痛从心脏延着心脉涌向四肢百骸。
明知道这个女人水性杨花,根本就不值得去爱!
偏偏他看见她难过,总是忍不住心痛。
这样的痛提醒同时又让他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而感到深深的愤怒和屈辱。
他抬手猛地打落梁柔抚摸着他脸庞的手,轻蔑地说:“梁柔,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放心,你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