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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身上,卖力地扭动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
沈君泽依靠着高高的靠枕,枕着手臂,目光冷冷落在推开门进来的浅忆脸上。
那女人回头看了浅忆一眼,却笑得风情万种:“君少,少夫人来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
“继续。”沈君泽沉声命令。
浅忆站在门口,看着床上这一幕,心就像被活生生撕裂成碎片一样痛。
她抓起一旁架子上的花瓶狠狠扔向那个女人:“不要脸!从我的床上滚下来!”
那女人吓得翻身下来,慌忙用被子捂住身子。
沈君泽一怒,拂落迎头而来的花瓶:“顾浅忆,该滚的是你!”
那一脸玻尿酸的女人在一旁看着浅忆冷笑。
“少夫人,你也太不识趣了……明知道君少房里有人,还穿这么下贱的情趣内衣来勾引,难不成你是想玩双飞呀?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功夫太差被我比下去哦!”
这话,像钢刀一样刺在浅忆的心口。
她这才明白,原来沈君泽让管家送睡衣、叫她上来,并不是相信她、原谅她,要重归于好,而是为了羞辱她、折磨她。
浅忆怔怔地看着沈君泽,茫然的大眼睛越来越空洞,像没有灵魂的洋娃娃。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要让我生不如死……”
她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鹌鹑蛋大小的粉钻婚戒,忽然扬起小脸,无比坚定。
“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我伤不起!可是就算我真的要离开沈家,也要等到这件事真相大白的那天,理直气壮的走!”
说完,她咬着溢出血的唇,泪眼朦胧,狂奔下楼,推开客厅的门冲进了滂沱大雨里。
沈君泽看着洞开的房门,直到再也听不到她的脚步声,脸上的戾气终于消失,眼眸里却是浓浓的悲哀孤寂。
他起身坐起来,下身竟然还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裤。
“君少,戏虽然演完了,可人家对你的情意是真心的,让我真真正正伺候你,好吗?”
床上的女人有点不甘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发嗲道。
沈君泽一阵反胃,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丢在她面前:“滚!”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抓起支票,匆匆把裙子套上身,连滚带爬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