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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澄的力气太大了,白戚戚惊叫着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欲念开始升温,在他心间笼起把欲火来,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所有的覆盖都被扯下,指尖触及到了她冰凉的肌肤。
白戚戚抖得太厉害,孔澄一愣,顿了一顿。
就这一个停顿,她抓住了机会从他双臂间逃开。#_#
几步跨到剑架边,她抽出长剑径直刺向他的肩膀。
她的剑术潇洒而精湛,一气呵成,孔澄失神间没有躲过。
鲜血瞬间濡湿了衣服,与衣袍地鲜红融为一体。
这一剑她刺的用力,孔澄用手掌覆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可他似乎没有丝毫痛感,只看了她一眼,便利落地扯下衣角缠在伤口上。
低着头,他夸赞了一句:
“剑法不错。”
“我的剑法当然不错,毕竟,这是您的二弟、我的师兄——孔却、亲自教我的。”
她在笑,笑得勉强又放肆,一双眼眸中满是骄傲与冷傲,还有无穷无尽的恨。
“你想求死?”
孔澄轻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举在胸口的位置。
“你想死,可孤偏偏要你活着。孤要让孔却日日见你在我身边却无可奈何,等将来孤继承大统你便是皇后,那时,他还要跪拜在我们脚下,高呼皇帝皇后千秋万岁。我真的,很期待那一日。”
“你——”
她恨得几乎要发疯,手中的长剑又一次刺过去。孔澄利落地躲开她劈风而来的剑锋,锁住她的穴位。
瞬间白戚戚就动弹不得,她张了张嘴,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管你愿意与否,从今日起,你白戚戚就是我孔澄的发妻,这一点永远都无法改变,我希望你可以记住。”
她说不出话,恨得只能用力咬着下唇,嘴角已经被牙齿嗑地沁出了血珠,一滴一滴,在下颌开出了鲜红的花朵。
这一夜,在这种憎恨与绝望的交织里,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浓重的血腥味惊醒了白戚戚。她试着动了动胳膊,穴位已经自行解开,她翻过身看向床榻。
孔澄肩膀下的被子被染得鲜红一片。
心脏漏跳了一拍,伴随着瞬间的失神。
他的伤这么严重么?
转念,白戚戚就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