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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里进行,每天晚上都会熬到凌晨,抱着无数资料看,召集同事讨论新颖的点子,各个年龄段的消费市场等。
我没想到,生活刚步入轨迹,又生了出事端。
那天清晨,我正在刷牙,秘书小文突然慌里慌张地闯进我的办公室里,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好了,总监,林组长出事了!”
见我皱眉,她连忙补充道:“我刚进办公区,就看到她跌在地上,脉搏与呼吸都已经消失了!”
我喉咙一紧,吞了一口漱口水,愣了半秒,丢下了水杯就往冲出房门。
办公区里很快被堵的人山人海,我脑子一片空白,抖着手打电话报警,另外通知了李组长的家属。
李组长住的近,警局的人刚把尸体抬到楼下,家属就风风火火地赶到。
李组长才三十几岁,三年前老公出轨离婚,自己带着女儿跟老母亲过,她生前还带着我去她家蹭过几次饭。
年近七旬的老母亲一见到自己的女儿,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捧住那张煞白的脸,涕泗横流,哭成泪人。
“阿兰……你这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她痛心疾首地捶胸,由于两排牙齿已经被岁月磕巴掉了很多颗,说话漏着风,面部表情一拧,满脸皱纹不断加深。
“你怎么就舍得丢下我们一老一小,自己先去了呢……”
她哭的凄惨绝望,字字句句诛心无比,让围观的人泪水决堤,更是让我撕心裂肺。
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颤着唇角,问一名身材搞大魁梧的警察,“我女儿身体好好的,只是加班了一晚上,怎么就没了呢?”
大个儿警官眉头微微一蹙,“若排除他杀的可能,就只剩下猝死一种可能,如果要深究,那就得进行尸检。”
闻言,我犹如身坠万丈深渊,腿脚一软,跌在了李阿姨身边,她略僵硬地转过头,看见我的那一刻,眼底悲愤四起。
伸出双手将我的脖子一箍,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你要让我家阿兰加班!你这个杀人凶手!”
我心脏骤然一滞,竟无言反驳。
她拼命扯住我的头发,将我压在身下撕扯、狠打。
隔着人群的间隙,我躺在地上看到了单琰。
他注视着我这边,嘴角有愉悦的笑扬起。
那抹笑带着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