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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年,你就跟着老身,多学,多看,若是你真有本事,天底下谁也难为不了你。”
马家帮的老太太将一个皮箱塞进了我的怀里,站在边上红着眼眶。我看得出,这个老太太当年一定和阿爷有点什么,否则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为想要收留我。
扬了骨灰,老太太拉着我就走。
起初大爸不同意,我也不乐意。
这片地方不繁华,却是生我养我的家乡,爷爷的骨灰撒在空气中无处不在,何况这里有我的亲人,我舍不得走。
我知道,大爸,二爸,小姑也不乐意。
只是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指着大爸二爸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迄今为止想想还十分霸气。
“西边撒虫的,东边请仙儿的,南边赶尸的,中间儿挑脚的,多少人想要这娃子不得好死?他阿爷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换取了这两年的时间,你们也不是没看到?”
“留在这,等嘛?凭你们的三脚猫,怎么教的了三派的魁首,你以为你们是张三链子?狗屎一样的东西,都给老身起开。”
老太太不由分的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边走。
东北,挺冷的,一到冬天就是铺天盖地的大雪,几乎能够埋到膝盖上。我沉默的跟在马家帮的后头,背上背着阿爷留给我的东西。
一把伞,一个罗盘,几张符纸还有手中的半块发丘天官印。
当然,阿爷留给我的绝不仅仅不止是这几样东西,更多的还是十几年如一日如填鸭一般塞进我脑海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经验杂谈以及神鬼莫测的知识。
分金定穴,堪舆风水,鸡鸣狗盗,奇门八卦还有那些母亲留给我却没教导过我多久的包罗万象的术数之法。
两年时间里,我没有去上学。
而是留在东北马家帮里拼了命的研究着阿爷和母亲留给我的那些东西,那些他们一直希望让我融会贯通,安身立命的本事。
我不想让阿爷失望,那是他用命换来的。
马老太太对我很好,走到哪都愿意带着我,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孙子还好。
我一路跟着马家帮穿山越岭,跟着看,跟着学,就是不让我插手。
我验证着脑海中的经验和知识逐渐容易贯通,而这时,马老太太总是拍着我的脑袋怔怔的出神,我知道,她是想阿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