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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能这样下去了,姑太太,你不知道,我那混小子绵忆,这和春碧接触久了,竟也被她蛊惑了!我为他安排了多少次亲事,他都只摇头说不去的!为这个,我愁的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呀!
兰姨娘对着薛夫人,一下就泄露了绵忆的心事。
薛夫人听了,便问:果然这样?
兰姨娘就道:是呀!我也不知道和赵春碧哪里来的妖术,竟迷得绵忆神魂颠倒呀!如今,瑾怀也在府里,我真担心这时间长了,也被她蛊惑了呀!
薛夫人一听,心里陡然一惊!方才,瑾怀口口声声地,只是和绵忆一气,替春碧辩解。且听他素常的言语,只是对春碧欣赏有加的。兰姨娘见兰姨娘不说话了,看了看她的脸色,更道:是吧?我想清楚和瑾怀都是极好的孩子,断不可叫这狐狸请给带坏了!
瑾怀是薛夫人的独子,是王家的后继者,更是薛夫人的病根子。从小儿,瑾怀就是中规中矩老老成成的。后来,他大了一些,开始独自料理家事和生意了,虽免不了出入酒楼瓦肆等场所,但身在花丛中,从不做越轨逾矩之事。
话说,柳绵恒在秋爽斋内又安抚了赵春碧一番,二人方就在轩内的小厨房了里着午饭。福贵儿喝了药,便会昏昏沉沉第一直睡到晌午过后。
素月从福贵儿房里出来后,也就去了小厨房,见了那下厨的花嫂儿,花嫂儿就大着声音儿笑:姑娘,怎么今天不是你去伺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用饭呢?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儿,竟是出了什么事么?
素月听了,就颓丧着脸儿道:我心里苦,此话也不能与你说出。只是,我心里好恨。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白白地作践了自己。
花嫂儿听了,就问:你说什么?真正我听不清楚?
素月就道:你听不清楚?听不清楚倒好!这样的心事,我也只与你说得!素月就又道:看来,从今往后,我在这里是一点儿盼头也没了!什么都没了!可我素月不信,我忙活了这么久,难道真的还是这样下贱的命么?赵春碧也不过比我高了一级,凭什么她就能当薛府的大少奶奶?而我却要在这里,卑躬屈膝地一生一世地伺候她?老天,你不公平,你这样待我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