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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拒绝我的视频请求,这都几百次了,我的粼妖大佬啊,你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始终披着神秘面纱,究竟是帅裂苍穹,不能让我等凡人亵渎,还是丑出宇宙,不堪入目啊?”
那一端的声音哀怨气很重,正是妖盟的成员蛮吉。他心想,自己好歹也算妖盟的元老,十年了,却至今都没见过创始人,说出去不得丢死人。
时微淡漠扯唇,“没事挂了。”
“有事有事,大佬别挂!”蛮吉连忙认怂,言归正传,“司行简掏1个亿找个人,多轻松的活,秋木说你不会接这个单子,为毛啊?你最近不是很缺钱嘛,人现在送钱你不要,疯了啊?”
时微拧眉,脑海立即浮现出一张脸,她昨夜扑倒的那个男人——司行简。
看来,秋木替她做主拒了任务,也罢。
“以后司行简的单,都按市价的十倍走。”
蛮吉一听,来八卦劲了,“他惹你了?”
“有事,挂了。”时微不愿多说。
这会,翻看内部的卫星通讯软件,秋木有给她留言。
【秋木】微微,司行简要找你,我擅作主张给拒了。
时微回了一个嗯字。
晚饭的时候不见闫为民,饭桌上只有闫老和时微。
时微放下碗之后,才问,“病人失去神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闫老摇头,叹了口气,“当时闫词在曲境洲的军事培训基地受训,发了狂症的时候,军医诊断为精神疾病,将他送到精神病院治疗,隔了半个月,才通知闫家去接人。”
说到这里,他看着院子里,被警卫扶着散步的孙子,眼神悲悯,还夹着淡淡悔意。
“这一年,他没有一句囫囵话,无从问起,无从查起。”
时微听见跟曲境洲有关,整个气息瞬间沉冷了几分。
“根据脉象,他这个病,是暴怒所致。要平肝怒,要么以喜制怒,要么以悔消怒。”
她顿了一下,又问,“闫词性格怎样?”
闫老想了想,“自尊心强,好胜心强,对自己要求严苛。”
时微又问,“他发病时留了影像没有?如果有,这就是以悔消肝怒的良药。”
闫老点头,“有!”
时微心里有数了,没再多问其它。
闫老见她有些疲惫,想着第二天还要费神做治疗,便让她早些休息。
时微回了房,从行医箱里拿出一本行医手札,细品。
司行简在军工研究所忙了一天。
从量子材料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
保镖黑子把车开出来,司行简上了车,揉着太阳穴看手机的未读消息。
【不怕挨砖头】:简哥,妖盟拒了任务单,我要不要去其它暗网下单?
司行简没回复,他把手机放下,继续揉太阳穴,闭上眼休息。
车子跟天下居的外卖同时抵达御园,黑子接过专属餐具,放到餐厅,他就走了。
黑子住在楼下,24小时随传随到。
司行简平时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今天一反常态,先去了书房。
开电脑后,敲出一串串代码,直接侵入市政系统。
很快检索到,Glen被毁监控的同时段,Glen为中心向外辐射5公里的交通探头,都没留下视频。
他在系统漏洞找到两种入侵痕迹。
有两股势力入侵过市政监控系统?
有意思。
司行简点燃一根雪茄,站在落地窗前,向外俯瞰,捋着头绪。
雪茄夹在指尖,他没吸一口,燃掉大半截的时候,直接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发消息。
【公子简】给妖盟10个亿,把人找到!
被秒回。
【不怕挨砖头】:我嗅到了女干情的气味(贱笑)
【公子简】带你的狗鼻子滚远。
被怼的砖头情不自禁的吹了声口哨,盯着手机傻乐。简哥10亿找女人,绝对不简单。
……
翌日清晨。
晏为民一早就来了。
军医后脚到。
时微一醒就先去给闫词诊脉,还查了他的眼睛,之前呆滞的眼神明显清明了。
“体内生机盎然,药对症起了效,今天继续。”
她话到嘴边留了三分,挑了要点简单说。
闫老听了,一脸和煦。
一旁的晏为民发现他老子的眼角有些濡湿,心中感慨良多。
时微太让人惊喜了。
军医讪讪的候在一旁,心情复杂。
早饭后。
闫老凶闫为民放着正事不干,把他轰走了。
军医审时度势,很有眼色的去帮警卫起铁锅生火,陪时微熬药。
治疗流程还跟昨天一样,先把药熬好放至温凉,再将闫词扔进去泡药。
时微的针灸也做的顺利。
结束的时候,她给闫词喂下一碗清心滚痰汤之后,又命警卫员给他穿好衣服后,再扶到沙发趴好,脸朝外侧,对着准备好的痰盂。
时微开始做推拿。
不一会,就听见闫词的喉咙开始呼呼作响。
时微一手按在闫词脊背某处穴位,另一手拢成空心掌,用了些内劲拍在他的背心。
闫词噗地一声,吐出核桃大的浓痰,正中痰盂。
屋中顿时腥臭冲天。
闫老却不觉臭,脸上反而欣喜。依他看,时微有办法将这些浓痰拍出来,可能真有八九不离十的把握让闫词清醒!
只见,时微手下有节奏的继续拍,闫词一连吐出几块黄中带黑的浓痰,直到吐不出东西,才招手警卫将痰盂拿出去处理。
随后,在行医箱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到闫词鼻下,让他闻醒脑香丸。
良久。
时微轻轻拍了拍他的心口的位置,唤着,“闫词,醒醒!”
一连唤了几声,没反应。
闫老紧张极了,几步跨到闫词跟前,跟着喊他几声,还是没反应。
就在闫老很受挫,很失落的时候,闫词缓缓睁开了眼,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爷爷……”
闫老听见闫词说话时,那一身威严荡然无存,激动的泪花直闪,“我词喊爷爷了,我词醒了,哈哈哈!”
孙子疯了一年,哑了一年,这噩梦终于结束了。
军医此时心悦诚服,给她竖起大拇指,“真棒!”
时微斜睨军医一眼,勾起的唇角笑意邪肆,看的军医心肝直颤,后悔先入为主小瞧了人!
闫词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在做负重越野训练,好累,要睡一会。
说着,就阖上了眼,睡着了。
《军少宠妻超级甜夫人又掉马了》于平淡中育真情,现实中寄无奈,无需激烈的冲突,人物便融入生活,虽青涩却让人感怀,从而追忆生活中那些流逝的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