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无药可救
“原来你们都在啊？我在外面喊了半天，怎么也不吱一声啊！”王秃子手里拎着一塑料袋肉问道。
“王大夫来了？”姚红杏着急忙慌地盖好了被子问道，“不知王大夫来干嘛了？”
“给你们买了点肉。”说着，王秃子就把那袋肉放在了炕沿上。
“这怎么好意思啊？王大夫，你还是快点把肉拿回去吧。”姚红杏拒绝说。
“哎，红杏妹子，你就别客气了。我和小旺是兄弟。这点肉又算的了什么呢？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
“好多了。小旺，傻站着干嘛啊？还不快去给王大夫倒水？”姚红杏瞟了一眼张来旺说。
“不用，不用。”王秃子这时才将目光移动到了张来旺的身上，只见张来旺双手捂在围裙中间，脸色通红。
“小旺兄弟这是怎么了？”王秃子问道。
张来旺只是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来，我看看……”说着，王秃子走到了张来旺的跟前。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在小树林里给张来旺喝下的那瓶水是催.春水。
想到这里，王秃子阴笑起来，难道他们已经做了那种事？
“对了，王大夫，你来得正好。你快给小旺看看，看看他是不是病了？”姚红杏焦急地说，“他自从进屋之后，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王秃子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张来旺，说：“确实是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
“啊？怎么会这样呢？他得的是什么病啊？”姚红杏问。
王秃子凑到了姚红杏的跟前小声说道：“红杏，我请你认真地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不尊重？”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姚红杏一口否认。
“你再仔细想想。”王秃子问。
“真的没有。”姚红杏坚定地说。
“这可关乎他的病情，有病不避医，你可要跟我实话实说。你如果隐瞒了实情，只会增加他的病情。”王秃子恐吓道，“红杏，你可要想清楚了哦。”
姚红杏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小旺刚才的表现告诉王秃子。
“来，你把耳朵凑过来。”王秃子继续说。
姚红杏疑惑地将头凑了过来。
王秃子趴在了姚红杏的耳朵上，小声说道：“他应该是误饮了发.情期的青蛙的尿液……”
“不可能！”姚红杏反驳道。
“你别激动。我问你……”王秃子说，“他刚才是不是去河边了？”
姚红杏点了点头。
“你的腿受伤了，可能不知道。这两天河边全是发.情的青蛙……”王秃子说着，趁机用舌头舔了一下姚红杏的耳垂。
姚红杏浑身一颤，忙把头挪了回去。
“今天诊所里就接到了一位这样的病人。”王秃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谁啊？治好了吗？”姚红杏忙问。
“哎，不好治啊！”王秃子叹了口气说。
“是谁啊？”
“王二柱的媳妇。她的病情没有这么严重……”王秃子说着，瞟了一眼张来旺，“小旺这恐怕就无药可救了！”
“王大夫，我求求你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小旺啊！多少钱我们都认了。”姚红杏心急如焚。
“红杏，你也别太着急了。这病还真不是钱的事。”王秃子故作深沉地说道。
“哎，这可怎么办啊？”姚红杏急得直挠头，“他大哥临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我要照顾好小旺。这才几天啊，就摊上了这事……”
“红杏，别着急，气坏了身体可不好。”王秃子说着伸手在姚红杏的肩膀上拍了几下，“总会有办法的。”
“王大夫，我求求你了。”姚红杏双手合十央求着王秃子。
“我试试看。”
“谢谢王大夫，谢谢王大夫……”姚红杏连连点头，那对高耸一颤一颤。
“不过……”王秃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王大夫有话您就直说。”姚红杏急忙说。
“这可能还需要你的配合。”王秃子阴笑着说。
“需要我怎么配合都行。”姚红杏坚定地说。
“真的？”王秃子喜笑颜开。
“嗯。真的。”姚红杏点了点头。
“你过来，我告诉你。”王秃子做了一个手势。
姚红杏把头凑了过来。
王秃子再次趴在了姚红杏的耳朵上：“是这样的……”
王秃子说半句，就忍不住在姚红杏的耳垂上舔一下，弄得姚红杏浑身痒痒的。
“需要你陪我一次……就一次……”
听完王秃子的话，姚红杏顿时火冒三丈：“不行！王大夫，我平日里尊重你，是因为你是大夫，没想到你竟然……”
“打住！打住！大夫怎么了？大夫也是人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秃子威胁道，“我可不是吓唬你，如果小旺这病再不治的话，恐怕就会憋死……你考虑一下吧，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说着，王秃子就往外走。
张来旺呆愣地站着，双手不停地往自己的围裙里摸。
“旺儿，你过来，嫂子给你……”姚红杏对着地上的小旺说道。
张来旺依然不动地方，心脏怦怦直跳，脸色却越来越红。
“来，旺儿，你过来……旺儿……”
姚红杏喊了半天。张来旺就像傻了一样，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这可把姚红杏急坏了。她开始担心起来，如果小旺真的憋死了，那可就……
姚红杏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她从枕头旁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秃子的电话。
“怎么？想通了？”王秃子直截了当地问。
“嗯。”姚红杏咬着牙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王秃子急迫问。
“先给小旺把病治好了再说。”姚红杏说道。
“那不行。到时候你要是反悔了，我找谁说理去啊？”王秃子的鸡贼劲儿一下子上来了。
“我姚红杏向来都是说到做到。”姚红杏说。
“口空无凭。”王秃子反驳说。
“怎么？这种事你还想让我给你立个字据？”姚红杏生气地问。
“那倒不必。”王秃子笑着说，“只是可以先来点‘预付’，让我尝尝甜头儿。”
姚红杏沉默了，她万万没想到王秃子竟然这么难糊弄。
“怎么样？时间可不等人。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我保证小旺活不过今晚……”王秃子恐吓道。
“怎么个‘预付’法？”姚红杏羞怯地问。
一听这个，王秃子心花怒放。
“先让我摸一下，怎么样？”王秃子问道。
“什么时候？”姚红杏问。
“如果你愿意，立刻马上……”王秃子乐得跳了起来。
姚红杏又沉默了，心里五味杂陈。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我马上去你家……”
王秃子背上医药箱，像只疯狗一样跑到了姚红杏的家里。
这时，张来旺早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不停地磨蹭着。
王秃子见屋里没人，顺手将房门反锁上了。
“小宝贝，我来了。”王秃子将医药箱扔到了一边，急不可耐地走向姚红杏。
“先等一下。”姚红杏双手死死地抓住衣领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把小旺的病治好？”
“能，肯定能！也不看看我是谁啊，妙手回春！”王秃子说着，一把抓住了姚红杏高耸的山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