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刘凯,潘小娴的小说叫做《妖狐》,本小说的作者是王洪荣所编写的出版图书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讲下去吧,“这几年……你有什么新发现吗?”马森问。“怎么说呢?我越来越觉得一开始我们侦破的方向就错了—流窜作案,警力基本对准的是外地人,而真凶也许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我一提这疑问,顶头上司就皱眉...
精彩章节试读:
马森步出设在县公安局会议室的专案组指挥部,走向老屋时,夜已经深了。远远的,公路上的一盏路灯,照着老屋沉重而又厚实的木门。老屋离县城主街道有一华里左右,同最近的邻居也相隔有二三百米之遥。当年,老搭档刘凯守寡的母亲为什么要选择离群索居的生活,马森不得而知,但刘凯对老屋的青睐,更多的则是利于思考和节约经费。从白云市到依霞县有八十公里的路程,“六月花惨案”发生后,刘凯把这儿当成了办公室。如今,为侦破潘小娴遇害案,他又选择老屋作为大本营,并给后续到达的马森留了老屋的钥匙。
从公路上下来,拐向通往老屋的小路,马森这才看清有灯光从门缝射出来。但他走近时,却发现门是锁着的。犹豫了一下,马森还是从衣袋里掏出钥匙。
正屋的门虚掩着,电灯也是开着的。刘凯像是刚刚出门不久,屋中央的方桌上,一杯大麦茶还冒着热气。果然,马森在方桌前坐下不久,就听见院里响起了开门声。
马森站起身问:“你去哪儿啦?”
刘凯边脱下外衣边闷声回答:“去老地方转了转。”
马森半是吃惊半是规劝地说:“你还没有放弃?”
“我这辈子,要是不把凶手找出来,恐怕真的会死不瞑目了。”刘凯赌气地将衣服扔到椅子上。
马森的吃惊与规劝都是有来由的。因为,刘凯对“六月花惨案”侦破方向的不同看法及绝不放弃的态度,使其与顶头上司的关系弄得很僵……
刘凯听出马森的话中有话,于是,改用淡漠的口气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我和他之间沟通不够……”话虽这么说,但他的脸上还是掩饰不住地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作为老搭档,尚还年轻的马森对刑侦经验丰富的刘凯一直都很尊重。因此,对“六月花惨案”—这一刘凯的隐痛,马森便很少去触碰,不得不提及时,也总是小心翼翼。
“你有时候真的很固执。”马森还是忍不住说。
刘凯苦笑笑:“顶头上司说我对‘六月花惨案’的调查是走火入魔了。”
“是有点儿。”马森感同身受。
“也难怪。当时你正在外地进修。你是没亲眼看到那个现场……那个现场,很诡异的现场……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警察……那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头天晚上驾车回到这儿,早晨还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喊‘杀人啦,杀人啦’……那感觉何其相似—一大一小两具女尸,女孩儿脑袋搁在母亲的臂弯里,大人和孩子都是仰面躺着,就像平时熟睡一样,脸上干干净净,头发一丝不乱,脚上鞋袜齐全,上衣和下裤严实地遮住了本该裸露的肉体。像是有人满怀着怜悯之心,将所有的杂乱给抚平了一样……”刘凯语无伦次地说着,神情迷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六月花超市。
看来今晚是绕不过去了,既然刘凯开了头,索性就让他讲下去吧,“这几年……你有什么新发现吗?”马森问。
“怎么说呢?我越来越觉得一开始我们侦破的方向就错了—流窜作案,警力基本对准的是外地人,而真凶也许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我一提这疑问,顶头上司就皱眉头。你说流窜犯哪有时间把现场的罪证抹得干干净净?我不相信!”刘凯的眼里闪着亮光,像是在表达着一种决心。但很快地,他的神情又变得很沮丧。
马森不想让他沉迷进去,便岔开了话题:“对潘小娴案,你怎么看?”
刘凯几乎是胸有成竹地:“现场给我的感觉是熟人作案。”
“我同意你的看法。刚才我在县局会议室,看到李法医发来的尸检报告,死前,潘小娴遭到性侵,身上还有不少属于旧伤的瘀青。”马森说。
刘凯接着说:“这与现场留给我的印象相符。嫌疑人是男性,本地人,因为不熟悉当地环境的人,不可能知道玉米田中央的看山人小屋,此人跟遇害人相熟,否则,潘小娴怎么会跟着他来到如此隐秘的地方,还有,他和遇害人之间有特殊关系,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反而充溢着一种不舍和怜爱的气氛,他甚至为她理顺了头发、抚平了衣服……”
“那性侵和瘀伤又怎么解释呢?这好像跟爱并不沾边?”马淼反问道。
刘凯淡然一笑:“怎么说呢?这一巨大反差,甚至让我怀疑现场除了一个魔鬼,还有一个小狐仙婴宁。”
“嘿,这怎么可能……”
“的确不可能。”刘凯说罢,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