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小说《逆狱之吻》是炼狱十七层倾心创作的一本玄幻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清风,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把碗里的水给喝了。吴主妇又以教育的口吻说:你说你干什么都不行,再不努力学习,到时候吃屎都赶不上热!顿了一会儿,吴主妇接着说道:在这等着,吃完饭把碗刷了,桌子抹干净,屋里都好几天没打扫了,把它扫了,...
精彩章节试读:
两位选手穿着武服从准备室刚一出来,现场的学生们就都一哄而起,欢呼热烈。
安静!下面听决赛规则原来,这次是三局两胜的规定,第一回合是比棍棒,马将不禁心里喜悦:老爸的棍法都没我精,看你怎么赢我。
这一回合果然是场好斗:大个子王猛劈头打来,马将举棍迎挡,再倒空翻踢去,被王猛跳闪而过。双方落地的同时出棍搠向对方,又及时收住,重新摆势再战。马将的棍法确是略高一筹,王猛没办法,抓过棒的一头,当成矛用,搠来搠去,被马将一个侧旋斩把棒子打了出去。王猛没来得及躲闪,马将的棍已经到了脸上,这一局马将赢了。
两位选手各回到了休息处。马将,太棒了!刘小涛向马将击掌庆祝。
而另一边的王猛有些不安,服务的学生问到了马将的事情。
嗨,你们不知道。马将的爸爸是个武术教练。马将是他儿子,你想那小子能是省油的灯吗?
哦,猛哥,尽力而力!
双方的第二回合开始了。
本局比的是中国功夫。选手做好准备。双方握手表示了友好。随着一声开始双方便双拳紧握蹦蹦跳跳起来。
裁判员马上吹响了哨子,说道:喂,没听清楚了吗?比的是中国功夫,螳螂拳、鹤拳、八卦连环掌不会吗?
不会!双方同时回答。我们都是练散打的。
裁判员挠了挠头。反正,别犯规就行。
双方相互行了礼,慢慢靠近了些便拳脚相击打斗起来。双方根本无法截住对方的手,不费丝毫挣揣。千钧一发之计,双方同出拳打到了对方的胸上。马将捂着中拳的地方,自知不敌。他只好踔腾而起快腿横扫踢了王猛一下,王猛险些让他踢倒,怒气冲冲地冲向马将。马将又是腾空踢去,哪知却被王猛愤怒的重拳打在了小腿上。马将抱着腿往后退了几步。
靠!这家伙也太狠了吧!刘小涛惊愕地说。
王猛正一步步逼近,马将踢出的连环腿也被王猛一脚踹开。马将跌倒在地,紧接着一个标准的鲤鱼打挺。他不得不融入太极的路术,兴许可以克制王猛的刚烈拳路。他迅速出腿勾住王猛的脚踝,用手持力、旋转窜到王猛身后,不料王猛却将其抱在腰间往地上一扔,幸亏马将身手快,右手撑地呈卧俯姿势。双方又过了数招,王猛突然竭尽全力重拳出击,被马将以四两千斤之势,一个迂回脚断其根盘,紧接着在其后背推波助澜,把王猛打飞到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除了初一(29)班,全场爆响起热烈的掌声。
在一旁的裁判捏着下巴说:这才叫中国功夫嘛!主席台上的几位领导也是不由惊叹,武术教练更觉得有意思。
马将伸手去扶王猛,王猛撑着地自己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说:没事。然后两个人互相击掌以示友好。
我宣布,第四届荆河中学初一学生武术大赛的武王为18班的马将!裁判握着马将的手高高地举起来。他将代表我们荆河中学参加下个月的全市四校武术联赛。
马将上主席台领了荣誉证书和奖杯,兴奋地跑到自己班的老师和同学那里,同学们抱起马将,举在头顶,欢呼雀跃不题。
这个双休日可以回家,住校生们高高兴兴地装着几本书,衣服什么之类的都没收拾就迫切地回家了。住校生中,有的学生家离学校很近,有的很远。
清风的家离学校近百里路,家又不在镇上,到站后还得徒步回家,提到回家,他走路都有些迟疑不觉,但想到上次打电话家人对他和善多了。于是匆匆步行走到车站。
到家以后,他没法打招呼。吴主妇出去打牌了,他的哥哥、姐姐和弟弟没一个理他。
父亲吴老三指着原先的黑屋子说:那间屋现在改成你的了,暂时还得跟你小弟挤在一起。
清风放下手中的书包,书包很破旧,而且断了一条背带。他看了看屋子里,沙土已经没有了;原先放大缸的地方变成了床铺。如果没认错的话,那还是爷爷家里的一个多余的木床。他看得出来被罩是一个多月前妈妈买给姐姐的被罩,还是半新的,屋内的铁锨、木锨、农药、化肥和修理工具都还在原地方放着。墙旮旯里还多了几袋粮食和一桶汽油。
吴主妇回家后,吴老三告诉她说:清风刚到家里。
那就引把火让他烧水。吴主妇不屑一顾的样子,丢了句话便进堂屋去了。
清风搬来凳子正要写作业,又被叫去烧锅了。他出了门正要往锅屋里走去,却发现南墙边的那棵枣子树被伐了。这棵枣子树有碗口粗细、每年能结出不少枣子,但总是不甜,不伐掉它,吃枣子也没他的份,伐掉也罢。
你死啦,快点去烧锅!吴主妇对清风着急摆坏地催道。
清风马上跑到锅台旁,生起火,折了折干树枝塞进锅洞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塞了几根干树枝进去,却不小心把锅洞里正着火的树枝碰了出来。他刚要捡,却被树枝迸爆出的火星烧到了。
吴老三见到这一幕,咬着牙说:叫你干什么都干不好,死起来!
清风还是快速地把正着着的树枝捡起来扔到锅洞里才起身到一边去。
他除了吃什么都不能干,打他一顿,准什么都会了。这学要是不能上就下来,少给家里带来负担,大人苦死累死都不知道。
清风垂着头,一声不响地回到那间自己的黑屋子里去,写作业了。屋子里的灯光很暗,他写得有些吃力。
清风饿了,他为了省些钱,早晨在学校的时候只吃了一块饼,中午还没吃,吃饭时,他吃得比平常快了些,只有一锅面条和一碗咸菜。
你要上哪死啊!吴主妇呵斥道。
清风明显放慢了速度。一口一口慢慢地吃着。
人家秦阳这次全校第七名,还得了200块钱的奖励,你才13名吴主妇又说道。
秦阳不是在乡镇中学嘛,怎么能跟县重点中学比呢?吴老三辩解道。
别人能得奖金,反正他不能。
咱儿子可是在最好的中学。
吴主妇听了这话,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大声说道:别把这泥巴种说是我儿子。唯恐四邻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吃饱了。我也吃饱了。吴金辉,吴淑美和吴金志都放下筷子出去了。
清风也放下筷子,刚一站起来吴主妇就说:哪死去,碗里水喝完。清风就坐下来把碗里的水给喝了。
吴主妇又以教育的口吻说:你说你干什么都不行,再不努力学习,到时候吃屎都赶不上热!顿了一会儿,吴主妇接着说道:在这等着,吃完饭把碗刷了,桌子抹干净,屋里都好几天没打扫了,把它扫了,垃圾倒在西边沟里。我跟你爹得到田里去看看。回来时有一样没干好就别怪我夯死你。
吴主妇和吴老三走后,清风慢慢地,认真地洗碗、抹桌子、扫地
跟弟弟吴金志住在一起,他很担心,万一惹恼了他,到吴老三和吴主妇那告一状,他又得少不了一顿抽。上次他就是因为不知怎么惹了弟弟被吴主妇用拖鞋把脸都给扇肿了,嘴角还流了血。
被子他也不敢多盖,只能半露着身子。他不能安然入睡,泥巴种、哑巴、忧郁、无能、残疾、死亡一直在他的耳畔,在脑海里。
他那双眼睛越来越显得忧伤无助,然而又时常显得很纯净,没有人看得懂他那双似乎是天生的纯净的忧伤的眼睛。
匆匆的时光在他的眼里总是太漫长,就像他的泪水,慢慢地、慢慢地流淌。
临回校时,吴老三说了句让他别跟坏小孩子瞎混学坏,便转身就走了。
车上,一个与他同校的初一学生对正在开车的司机说:老爸,上次学校月考,我的数学是全班第三名。
嗯,儿子真棒。司机一边开着车,仍不忘去摸摸儿子的头夸奖一番。
清风低着头,流泪了。车上的人看见了,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擦着眼泪,摇了摇头。
乘客下车后,男孩对他的爸爸说:爸,刚才那个是我们学校的哑巴。
哑巴?司机有些惊讶地问。哑巴怎么可以在你们学校上学,
他成绩特好。
哦,他刚才哭什么?
谁知道呢,听说他家里很穷。
哦嗯,儿子,你快去学校吧。多买些有营养的东西吃。
男孩下了车子,对他的爸爸摆手说:老爸,Bye-Bye!
晚自习的纪律是各班的班干们负责的,每个班干值周一个星期,要坐在讲台前面。一面学习一面看管同学们的纪律。
这个星期是清风值周。第二天晚自习的纪律情况不令人满意。班主任叫他到办公室说:吴清风,你身为班长应该帮助我管理好班级,同学们也都很尊重你,以后要是有谁再讲话。你就把他的名字写在黑板上或写下他(她)的名字给我,知道吗?清风点了点头。
你是个好孩子,成绩那么好,我不用担心。天气预报说是有雨,天气要变冷了,注意多穿些衣服,别感冒了。好了,回教室看书写字吧!
清风听了老师关心他的话,差点哭了出来。
徐芳老师从清风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忧伤,和别的学生完全不一样。不论是同情或是怜悯,了解他恐怕是无缘。清风知道,同学们尊重他,不仅因为他是个班长,更是因为他是个残疾人。或许这不是敬,而是畏,亦或是嫌。这都不是他想要的,或许为他真心流泪的人就是懂他的人。这世上高贵的同情可以用心或是眼泪来表达,但绝不是用嘴。
第二天晚自习,调皮的葛源和刘小涛隔着几排座位竟也聊了起来,清风指着他们示意他们站起来,这两个学生站了起来就没有别人再肆意讲话了。班主任进教室的时候,葛源和刘小涛很快地坐下来,坐在讲台旁边的葛源小声地对清风说:好班长,拜托不要告诉老师。清风便也没向老师报告他们不遵守纪律的事。
下课后,葛源跑到清风的座位旁对他说了一些自己的英雄事迹,一直笑意盈盈地对清风说着。
往后的日子里,除了每天早起晚睡的紧张学习、中午休息时间,清风的多数时间是和李默在一起的。李默说话太有趣了,总能惹人发笑。渐渐地,李默成了他最好的朋友。
清风的下床有个叫刘康康的,身体胖乎乎的,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行人见了都说他身上有种文人的气息。刘康康也经常讲一些笑话让大家捧腹大笑。这间8个人住的宿舍里,除了李默最能谈天说地外,另一个就是他了。
若是有谁跟他聊到一起,整个宿舍就不得安宁了。古今历史、人物都能扯出来大谈一番直到半夜。被宿舍管理员警告过后,如果床是相邻的,两人就靠近一些,蒙着被子小声地聊起来。
若是李默与刘康康的话说不到一起去,那宿舍就要翻天了。两人的声音直能把楼给顶翻。有一次,李默与刘康康吵架,两人把宿舍的热水壶弄砸了。结果李默用激将法让刘康康既赔了热水壶的钱,又给气哭了。两人差点没打起来。可到底都是性格开朗的人,第二天两人又有说有笑,之后又开始耍嘴皮子了。宿舍里面其他的人尽管有时候被他们这样闹得不得安宁,但宿舍总是充满热闹与欢笑。
葛源、刘小涛和马将的成绩一直都不好。属于差生的行列,也经常违纪犯错。葛源经常上课迟到,不遵守自习课纪律,下课在教室里追打皮闹,上课随意下位置却总有理由。经常作业不完成而去抄别人的,有事没事去招惹女生搞个情书风波。有时借同学十几二十块钱的干脆不还,但有时却也很大方,显得很阔绰。
刘小涛经常车子忘落锁,学生证忘带,吃零食被学校值周老师逮到,但他的发型却从来不乱,被老师一次又一次地黄牌警告。
马将也经常不带学生证,上课听音乐,门窗玻璃被他撞坏几次
他们被老师批评从来不哭,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依然就范。
尽管这样,他们每天还是玩得很开心自在,总是春光满面的,让外人看了觉得很舒服。
葛源每天课间都缠着清风,一会儿要看清风的日记,一会儿要拿自己的日记给清风看,一会儿塞几把糖给清风和周围的人,一会儿翻清风的书籍资料。虽然清风也偶尔感到厌烦,但时间久了,葛源若再不去缠着他,他反而觉得少了些什么,那一天会显得空空的。
清风不知道别人是否会嫌弃他的穿着,旧衣破鞋的很不得体。刘康康问他怎么不穿些好的衣服,他无言以对。他没有什么怨言,但却第一次产生羡慕他人的心理,并且越来越迫切,越来越不安。他也知道有一些同学在他背后说三道四。
班上有个性格粗暴的屠小慧,留着短发说话总是口无遮拦。她特别看不起清风。屠小慧有事没事喜欢谈论谁是校花校草,谁是班上美男美女,谁家有钱谁家穷,经常在别人的背后乱嚼舌根。她坐在清风的旁边,有时说话好像特指清风一样,故意和清风过不去,好几次指搡骂槐地说:不就当个班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清风也不能反驳,他让李默告诉班主任给他调位置。班主任问这个原因那个理由,她就认为她安排的位置是最好的。好像她知道,除了清风,别人没有哪一个能受得了屠小慧的似的。换了别的同学早就揍她了。清风习惯了长辈们这样对他,习惯了也就没再提什么意见。
作为班干,特别是班长,有时候是很为难的。一边是老师,一边是同学,班干的任务做得好是应该的,做的不好就要受到批评。有时候自己的事情没处理好却还要为班级服务,并且出问题要自己负责。这些都没什么,有时同学会说班长不起带头作用,遇到性格脾气不好的同学还会挨骂,若不是有个民主公平的班主任,这些麻烦和问题都是解决不了的。
班长受不了同学的气这是应该的,而班主任受不了同学的气这是不应该的,拿班长来开导或出气这是十分不道德的。班主任是大人,班长是孩子,大人与小孩子的区别那是个常识。
清风不在乎这些,他很庆幸自己虽然不能说话却有那么多的朋友,特别是李默和葛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