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萧晚,高启的书名叫《大内皇廷缉事司》,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君梓倾心创作的一本历史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易容术?”了凡一揖,“非易容也,而是真正的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高启心口一跳,“当真有此术?”了凡一脸超脱世俗的笑容,“贫僧虽未曾亲见,想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秘术大概是存在的。”高启沉吟半...
精彩章节试读:
消息传到内廷司时,众人吓傻了。
玄武站在榻前一动也不动,黝黑的身子又将气息敛得一点不剩。掌刑官陶章端着汤进来时,毫无意外地撞到他身上,汤水洒出来一小半。
陶章懊恼道:“大黑,你别挡道,去把那些碍事的家伙轰出去。这里我来照看着。”
玄武沉默地看了榻上那个躺得跟死尸一样的督主半晌,默默地离开了,无声无息,跟鬼魅一般。
陶章抹了一把汗,将汤碗放在旁边。
“督主,您到底是怎么得罪皇上了?”被发配到内廷司也就罢了,皇上这次分明是要弄死你啊!
萧晚眼珠子转了转,依然瘫着一张脸,一点表情也无。
陶章努力地试图从萧晚眼里看出点什么来,结果只得到一片空白。
他又劝诫道:“要不,咱们负荆请罪吧?您跟随皇上多年,皇上断不会如此绝情。”陶章顿了一下,又道:“也许,皇上只是想您服个软。”
萧晚眼珠子转动了两下,最后盯在陶章脸上。陶章以为他开窍了,心中一喜,刚要再接再厉,谁知萧晚突然说道:“一日不见,你怎么变丑了?”
这话依然没有情绪。
陶章浑身一抖,心中苦笑,敢情您是在哪里见了美男子,这才嫌弃于我吧?
但作为一个忠诚的下属,陶章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诫,可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说这样一句话。
“其实,皇上长得挺俊的……”
萧晚蓦地翻身坐起。陶章大喜过望,“您想通了?”
是的,她想通了。若她顺从高启,身上的秘密必然保不住,最后也难逃一死,而现在,她还可以努力拼一把。若真拼不过,再屈从,任高启发落,她也认了。她可不是什么有高尚节操三贞九烈之辈,在她看来,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
“找仵作,我要开棺验尸!”
陶章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地上去。
秦府内,幕僚家将围坐在水榭。
秦穆斜倚在榻上,悠然品着美酒。
“皇上命萧晚查出死因,消除天谴一说。三日为期,不知道是在故弄什么玄虚?”
“即便是白展鹏,那尸体都快化作枯骨。他要如何查?”
“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能从枯骨上断案,可要开棺验尸,谈何容易。”
死去这些个人可不是什么无亲无故的太监,他们毫无例外是外廷司迁内廷司督主,生前身份何等尊贵,死后也享无上尊荣,其家眷子嗣定然不会同意开棺验尸。三天时间,都不够萧晚去游说的。
“依诸位的意思,皇上这次是打算牺牲萧晚这枚棋子?”萧晚若是死了,便堵了很多人的口,要想再废除内廷司,便只能等下一枚棋子,并寄希望他不要太强大,还要多干点蠢事儿和坏事儿。
众幕僚抬头,看向终于搭了一句话的大将军。
“难说。也许那些死因早已查明,皇上不过想借此为萧晚立威。”一个二十岁的督主,统领内廷司,别说外人看着可笑,内廷司那些不可一世的司刑司房都难以驯服。高启若真想萧晚在内廷司立足,非得耍点手段不可。
秦穆眯了眯眼,这未尝不是一个好解释。
御书房里,太监总管张培福额间冷汗就没干过,他甚至不敢抬手擦拭。
今日皇上的戾气太重,方才一个奉茶的小太监只是弄出一点声响便被拖出去挨了五十板子,估计腿是保不住了;一个宫女只是被吓得哆嗦得明显了一点,便被罚到爆室,怕是也活不长了;而现在御书房就剩下他一个人,仿佛天上随时会掉下一块鹅卵石砸得他永世不得超生……
高启烦躁地走了好几圈,终于停下脚步。
张培福心口一凛,赶紧躬身,不敢吭声也不敢做其他动作。
高启静默了好半晌,张培福额间冷汗也挂了好半晌。
“这次,他必死无疑……”
张培福又是一抖,几十年的奴才当下来,他本该习惯帝王的风云突变,可在临危不乱这一点上,他还是比不过萧晚。至少,那个小家伙无论高启如何善变,他都站得规整挺直。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高启却想弄死他……
“传了凡大师。”
张培福心中疑云顿起,不知道这跟了凡又有何关系?莫不是找他来准备法事替萧晚超度?
张培福不敢磨叽,甚至没时间为萧晚哀悼,赶紧招了小太监去办事。
不多时,一白袍和尚踏风而来,所过之处,香气袭人,沁人心脾,高启烦躁的情绪也消淡了不少。
了凡上前念了一句佛偈。高启屏退所有人,单刀直入,“前次听大师讲游方时的见闻,说起坊间有一秘术,可让女变男,亦可以让男变女,这可是易容术?”
了凡一揖,“非易容也,而是真正的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
高启心口一跳,“当真有此术?”
了凡一脸超脱世俗的笑容,“贫僧虽未曾亲见,想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秘术大概是存在的。”
高启沉吟半晌,“如此奇术朕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可否请大师稍移尊驾,为朕寻觅一下这等技艺高人?”
“此事不难,只是颇费时日。”
高启终于松了口气,“无妨。大师去便是。”
了凡一揖,踏着香风离开。
高启长吸一口气,面上阴云散开,这样,所有麻烦便隐忍而解。只要萧晚“一死”,找到这等技艺高人,困扰他十余载的心魔便可驱散了。
高启心情一好,便问了一句张培福萧晚近况,张培福尽量将人说得可怜一点,试图激起这位帝王的怜悯之心,谁知,张培福说得越是可怜,高启脸上笑容越是浓厚,最后直将自己吓得汗湿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