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书友在找一本叫《邪性总裁:腹黑女王养成记》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解余生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小说,小说的内容还是很有看头的,比较不错,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喜欢这本小说。到的,至于孙呈义本人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他们的背后,一定还藏着一条“大鱼”。她留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鱼饵,这条大鱼随时都有可能来咬钩。“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权当如此吧。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心存侥幸,就...
精彩章节试读:
“碍眼的人走了,现在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王恭离开后,司允言继续若无其事地倚在水榭的围栏边,向池中抛洒着食物,细细观察着池中的金龙鱼群为了夺取他抛下的食物而相互争抢的样子。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见他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无所事事般地问着她这样的问题,凌菡心中有些焦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悦。
她的这种反应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禁回过头来细细看着她,心中大觉有趣:“你觉得不重要,那就不重要吧。”
没听错吧?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他这一番无所谓的态度反让凌菡有些诧异。在她看来,正常情况下,他应当在听了她这句不冷不热的话之后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一边阴险地邪笑着,一边厚颜无耻地对她说出“我的命令就是最重要的”这种欠揍的话,这才符合她心目中司大总裁的“光辉形象”。
来到司宅不到两天,她已经完全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出牌套路了,尽管在很多时候他还是她心中那副让她恨得牙痒的样子,却又总是做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们来聊聊你觉得重要的事情吧。”司允言说着,将手中的鱼食顺手往池塘里一撒,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吧?
凌菡心中稍稍不安,毕竟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她已意识到,在琅市,只有她想不到的事情,至于司先生做不到的事情?好像还没有过。
他说“你觉得重要的事情”,难道他发现了昨晚秦止戈发给她的那条短信,所以知道她的目的了?
当然知道。
司允言看着凌菡眼中闪过的惊疑的目光,嘴唇浅浅地勾了一勾,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得意。
昨天开枪的那个人,你认识的吧?
他叫孙呈义,曾是当年凌氏工业集团下属的一位分公司副总,昊天并购凌氏之后,他也随之成为了昊天的员工,由于不是嫡系,所以一直没有得到上面的重用,到现在已经快六十岁了,仍然停留在副总的位置上。
而昨夜调查档案之后,他发现这个人虽然一直在公司受到排挤,却从未有过任何不满,甚至多次拒绝外省公司的招徕,放弃了条件优厚的跳槽机会,一直执着地停留在岗位上,并且像是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一般,做事总是差强人意,从不表现自己。
这样的表现,说明他要么是个胆小怕事的老实人,要么就是别有用心--但一个老实人会在无冤无仇的情况下,偷偷朝他开枪,还那么娴熟地录下视频传到网上吗?
而且还那么离奇地破除了司家如铁桶般密不透风的封锁,让这条负面新闻被各大媒体竞相发布。
这一切都说明,孙呈义的这次行动是带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很有可能和当年的凌氏集团相关:试想,突然发生枪击,并且负面新闻被发布到了媒体,司家必定为了此事而乱成一团。谁是得利者?
别忘了,这里还有一只小野猫在眼巴巴地望着档案室里的资料。
“说吧,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我说。包括你来这里的目的。”司允言的目光灼灼地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在告诉她,在他的面前,她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他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扯掉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少爷,您到底...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凌菡心中一片混乱,几近绝望:他的话已经无比露骨了,也就是说她终究没有来得及,被乔爱莎捷足先登了。但她还是语无伦次地掩饰着,心存侥幸地将最后的希望押在了自己拙劣的演技上。
“说得很明白了。”司允言轻轻地抬手碰了碰檐下的鸟笼,看着笼中的金丝雀在他的逗弄下无奈地发出悦耳的啼鸣,嘴角微微上扬,“你肯说实话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实现。”
真的吗?
神智恍惚之间,凌菡差点脱口而出,但她还是硬生生地将这三个字咽了回去。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向他坦白,无异于进行一场豪赌,赢了的话她能得到自己最渴望的东西,若是输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惜的是,赢的几率几乎为零。
为了父亲,她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来这里的目的,相信少爷您比任何人都清楚。”凌菡努力平定下心中的侥幸,沉声回答道,“是在您的要求下,‘自愿’签下合同,来这里伺候您的。”
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话里带刺,不简单。
司允言微微一笑,继续逗弄着笼中的金丝雀,没有回头看她。
不过也没有指望她向他坦白,或者说,他在说出这番话之后,心中就有些后悔了:若是她真的傻傻地向他坦白了,那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他耐着性子陪她玩无聊的猫捉老鼠游戏岂不是在浪费时间?
而且,她背后的那条大鱼也就脱钩了--在司家的铁通封锁下买通媒体和管控部门、指使孙呈义冒着风险故意向她开枪来为她洗脱嫌疑,这些招数绝对不是这个女人能做到的,至于孙呈义本人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他们的背后,一定还藏着一条“大鱼”。
她留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鱼饵,这条大鱼随时都有可能来咬钩。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权当如此吧。不过你要记住,不要心存侥幸,就算你自己不说,总有一天我也能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说什么?
凌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刚才他竟然被自己那拙劣无比的演技给骗了过去。
他明明说了“总有一天会知道”,也就是说他现在并不知道?今天的安排、刚才莫名其妙的逼问,这些都只是巧合而已?
现在也只能心存侥幸地相信就是这样了,虽然她知道,他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起了疑心,只要稍稍查证,就能知道她的身份,但毕竟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有点非比寻常,做出来的事也是匪夷所思的,所以她也要慢慢去习惯,对他的判断要不按常理进行。
再说,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却没有赶她走,这也不是最坏的情况,只要还待在他身边,自己就有一线生机,总比被他赶出司宅要好。就算最后的结果证明,这只是他戏耍她的手段而已,那自己就当是多陪他玩了一段时间游戏而已,这不是最坏的结果。
“少爷真是爱开玩笑,明明是已经知道的事情,还要这样苦苦相问,有意思吗?”凌菡定了定心神,干脆拿出了耍赖皮的劲儿反问道,“既然您认定我‘自愿’被您‘请’到这里工作是出于我个人的别有用心,那好,我就告诉您,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您心里所想的那个。”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道理,既然你司先生喜欢不按常理出牌,那我也现学现卖地让你摸不清我的路数吧。
果然,司允言被她这么一出胡搅蛮缠的招数弄得也愣了一下,一时没有想清楚她这如同自杀般的回答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也不知该如何接这一招:若是换了旁人,他其实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将其轰出去,毕竟这里是他的天下,没有讲道理的必要。但她可是他重要的“鱼饵”和“玩物”,他现在还不想把她扔掉。
不过,这个女人以为用这种雕虫小技就能把他难住吗?
看着她的眼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神色,他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自己真是被彻底地小看了。
得想个办法让她败得难看点才好,若是不知道他的厉害,她只怕就要沾沾自喜。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目的是想跟我睡觉,我觉得可信。”司允言勾了勾浅薄的嘴角,低眼睥睨着她,果然见她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心中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虽然那夜在昊天大厦的套间里,他就知道她是出自真心地不愿从他,所以也大致猜到了这句话会让她难堪,但亲眼看到她惊恐而嫌恶的表情,他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阵挫败感。
在整个琅市,哪个少女不把司先生的疼爱当成无上的奖赏?但在她看来,却像是要上刑场一样。
怎么可能让她这样得意忘形?
司允言的心中燃起了不可一世的征服欲,在接手司家后,无论碰到多强的竞争对手,或是势力多大的黑道帮会,只要勾起了他这样的感觉,那对方就再无逃掉的可能性,只能乖乖地等着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刚刚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肯说出来,什么样的目的我都能满足你。”
完了,自掘坟墓。
眼看着他走到面前,俯下他傲岸的身躯,在她耳边用带着魔魅般的磁性嗓音低语着,凌菡感到全身寒毛直乍:这个男人的无耻程度已经超乎她的预料了。
“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凌菡的声音低不可闻,甚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现在的内心已经乱成了一团麻,连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反而会这么抵触?
如果只是单纯的抵触那也罢了,关键是为什么抵触的原因竟然是“不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开始”?
而且正常情况下,内心应该要有的恶心和愤怒为什么没了?反而有种莫名的悸动感?
老天,我是不是疯了!
凌菡越来越为自己刚才说出了那样的话而后悔了。
“晚了。”
的确晚了。
司允言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轻轻在她耳边低语着,随即,他洁白的牙齿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耳朵上。
凌菡只觉一阵电流般的颤栗迅速传到了全身,身子一阵发麻,不由自主地便向后退去......
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和那只笼中的金丝雀没有两样,在他面前,只有随意被摆布的份,反抗、逃走,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