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新书《总裁的重生女囚》是景恋倾心创作的一本总裁类小说,主角杨若南,景琛,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贱货外,还有谁会知道她对铅过敏这个事情?而且这种顺手用铅笔插入脖子的手法,除了刘水青这个在黑道中被训练多年的人教,否则杨若南这种名门贵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出来?真是该死的贱货!和她贱货妈妈一样...
精彩章节试读:
当冰冷的铁栅栏“嘭”的下,关上的那刻,杨若南浮肿的眼睛微微眨了下。
仿佛是在看慢动作一般,颓废的发丝从肩膀缓缓滑落。微弱的光芒穿透了绿色的玻璃,印在灰白的水泥墙上,洋洋洒洒,斑驳一片。
她恍惚的靠着墙壁,那些无法散去的刺耳声音,依旧氤在耳畔。
“杨若南你把我当了十多年的狗,现在我送你多坐二十几年牢也不算过分吧?”
“呵,你竟然还在惦记着杨氏?我说杨若南,这十几亿在你手上也是败掉的,不如由我这个表妹来接管,姑姑在天之灵也许会欣慰很多的。”
“是呀,我从五年前你拒绝和那个人联姻的时候,就开始策划你今天的这番模样了。为了看潇洒不羁的杨若南落得如此下场,我觉得这五年真是值了!”
五年……
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就在大前天,杨若南即将坐满五年牢出狱的前一天,她一向文静内敛的乖巧表妹徐才君。在探监时,突然变脸样的拿出一叠文件,摔在她的面前趾高气昂的说着她即将再被判二十几年牢狱的事情。
从未见过温柔可人的表妹这样凌厉的一面,她想反驳,却张口无言。
徐才君来的气势汹汹,肯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让她这个早已一无所有的牢犯找谁帮忙呢?
那个连样子都快记不清了的周子豪?当时他可是第一个来狠心瓜分杨氏的人,任凭他们十几年的青梅竹马,都抵不了当时杨氏资产的万分之一。
也许……只是她现在心中突然有些悔恨吧,如果当初同意母亲去和那个人联姻的话,她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了吧。
突然想起深烙在十七岁记忆中的那双冰冷眉眼,杨若南的心有一丝抽痛,浅浅的,几乎是被那巨大的后悔盖了过去,难以察觉。
“哟,这不是杨大小姐吗?怎么被调到我们这儿了?”嘲讽的声音将她拉出思虑之中,回转过头,看到的是身穿宽松白衣的短发女子和身后一群眼神阴沉的中年妇女。
这些人多半被判了二三十几年的牢,有的更是终身监禁。
不理会短发女子,杨若南垂眸,细细的发丝投影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看似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手心里却早已紧张的捏出了细汗。
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些一步步靠近的影子,挺直了腰背。
“真没有想到,你在牢里竟然还是这么一副惹人讨厌的样子。”走到跟前,短发女子不怀好意的蹲下。锥子型脸上颇为凌厉的眼中流露出的厌恶,似乎要将杨若南的冷静给全部打碎。
那女子伸出手,揉上她的长发,就在五指握紧发力间,杨若南的右手不知觉的,竟然掐上了对方的颈脖。
“刘莉兰,你觉得什么都没有了的我,会比以前更好欺负吗?”
杨若南的声音如鬼魅,明明是很淡漠的声音,却让人有着刺骨的惧意。右手上渐渐加重力道,看着对方那依旧散不去的凶狠眼神,心底里微微有些一惊。
接着,眼神闪避的刹那间!
被对方抓住。
“掐够了吧杨若南,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短发女子一边说,一边拉紧了杨若南的头发,疼痛的感觉让那张原本冷漠的面容有丝破裂。
“当初要不是忌讳你有可能是那个人的未婚妻,我黑龙帮大小姐,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报警,关进来?”
随着刘莉兰越说越气愤的用力拉扯,杨若南吃疼的眯起了眼睛,一只手无力的掐着刘莉兰,一只手本能的拍打着。
“呵,刘莉兰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现在就算没有那个人……”她停顿了一下,瞬间将不停拍打的左手一弯,握住从衣袖里掉出的尖的铅笔,猛插入了刘莉兰的颈脖内——“我也照样可以把你拉下马!”
鲜血汩汩,周围的人立马似马蜂窝样炸开来。
而受到威胁的刘莉兰,凭着多年混迹黑道的经验,反手一个大力的把杨若南头发扯住,朝地上摔了过去。
“嗵——”
沉重的撞击声在空旷的牢房内徘徊,细小的灰尘在空中肆意纷飞。
刘莉兰捂着伤口,一脚踩上头部渐渐溢出鲜血的人,嘴里恶狠狠的问道:“贱人,是不是刘水青那个贱货教你这招的?”
整个监狱,除了刘水青那个贱货外,还有谁会知道她对铅过敏这个事情?
而且这种顺手用铅笔插入脖子的手法,除了刘水青这个在黑道中被训练多年的人教,否则杨若南这种名门贵媛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出来?
真是该死的贱货!和她贱货妈妈一样的贱种!贱种!
忍不住自己愤怒情绪的刘莉兰,也不顾脚下是个活生生的人,发了疯似的一脚又一脚踩踏着杨若南。
“咳……”浓烈的血腥味从杨若南的胸腔不断上涌,止不住的咳出的鲜血将她白色的上衣沾满了血红色的印记。
头部也似乎被震碎了一样,她逐渐感觉呼吸凝重,双眼朦胧起来。既听不清刘莉兰的问话,也感觉不到对方踩在身上的疼痛。
呼呼的喘气声充斥着整个耳蜗,杨若南想努力的吸取一口新鲜的氧气,却是如何都逃不开血液的腥味。
自己这是快要死了吗?杨若南看着逐渐模糊的一切,心中有些不甘。她可是杨氏集团的大小姐啊!怎么就可以如此死在这肮脏的监狱之中?
她还没有出狱朝徐才君讨还母亲的遗产……她还没……
还没有来得及计划这一切。
“兰,兰姐,你还要继续踢下去吗?我看她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胆子比较小的一个年轻女孩,有些抖抖索索的小声说着,偷瞄了几下那张几乎面目全非浸泡在鲜血中的头颅后,吓得躲在了背后。
本想嗤之以鼻的刘莉兰,在看到那滩有些流的不正常的鲜血时才有些慌神。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镇定了下来。
现在的杨若南不过是一个没有依靠的落魄千金,自己在这狱中碾死她也不会具有任何的威胁。
想到这,刘莉兰勾了勾骄傲的嘴角,悠哉的朝室外喊道:“来人!我要见我的父亲!”
阴暗无光的监狱之中,刘莉兰尖细的声音在牢房内徘徊着。
围在一旁七八个人,眼神冷漠,仿佛司空见惯一样看着面前还在渗着鲜血的身体。弱肉强食,不管是外面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还是这个永无天日的牢狱,都无一不遵循着这自然规则。
而离女子监狱几千公里外的摩天大楼上,身穿手工西装的冷峻男子拿着那张前不久秘书递上来的文件,眼中一片晦暗。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一张彩色相片上摩挲着,脑海中回忆起照片中女孩一幕幕的笑容,神情,直到目光停留在文件底部的‘猝’字上。
化不开的浓墨神色更加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