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喊，“认真打！听见了吗？别跟没吃饭一样！打不好就别演我的戏！”
“啪”、“啪”、“啪”……
一声盖过一声。
顾子澜咬破了下嘴唇，吞下了腥咸的血水。
最扎眼的，是搂着楚挽围观的林钊。他曾经对她的好，现在全都给了楚挽……因为被林童生喜欢，是她的原罪。
“导演，她表情不够好。”楚挽见导演喊“咔”，“好心”提议。
林钊宠溺地啄吻她的右脸，“导演，小挽擅长演戏，听她的。”
导演只好重拍。
又磨了几遍，顾子澜被打得不成人样，导演实在不忍心，“好，这条过了。”
“导演，她的表情是不是还是很差？”林钊轻飘飘扔下句。
导演不得不说：“再拍！”
顾子澜穿着的戏服已经洇开血色，两个演太监的演员生怕闹出人命，拿木板的手开始抖了……
又一结实的板子落在身上，顾子澜吐出口血，眼前发黑，昏厥过去。
“哗啦啦”，彻骨的凉意浇醒了顾子澜。
她抹开眼前的水，颤抖中看清是在楚挽的化妆间。她躺在地上，而泼她水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林钊。
“怎么，还没清醒？”林钊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往她身上倒。
凉水嗞嗞地渗入伤口，她痛呼出声，手指扣着地板，“阿钊，好痛……痛……”
“哪里够呢？”林钊踩住她左肩，温吞地碾着，“童生死的时候，比你更痛！”
剧痛逐渐吞噬顾子澜的意志，她费劲抬起右手，拽住他裤脚，“阿钊……不要让我死……”
这句话反而激怒了林钊，他加重了力道，“你不想死，童生就想？”
她只是爱林钊，从没想过害死林童生……
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要永无止境地承受林钊所有的恨！
“馨馨……”
意识混沌之际，顾子澜反复喊着“馨馨”。
馨馨？
这个女人玩弄童生，嫁给他，昏迷时却念念不忘“馨馨”？
林钊松开她，半蹲在地上，盯住她嘴角的血迹，“顾子澜，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林家的男人？馨馨？你放心，我掘地三尺，也要挖出这个馨馨！让你们团圆！你说，他要是看到这样的你，会不会觉得恶心呢？”
林钊拨弄她的身体，任由她的体温一点点变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