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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白云寨。
整个寨子借助地势和大树的掩映,藏得天衣无缝。
两个守门人见男子回来,异口同声喊道:“大当家。”
“白云寨。”周月河站在那门匾下,面色顿时有些难看。
“怎么,想到什么了?”男子问。
“哦,没有。”她赶紧垂下眼帘,双手拢在一起,尽量把自己表现得端庄大方。
男子朝着守门人指了指身后的周月河,“把她交给云也,安排她在厨房里做些事。”
“是。”
周月河微微一愣,似乎是对男子不懂怜香惜玉的抗议,可惜抗议无效。男子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上了楼。
“白云寨?哥,这是什么地方?”藏在树林后的李云雀问道。
“不知道。”李鸿鹄很谨慎地摇摇头,“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山匪恶霸。”
“不会吧?”李云雀不甘心。
“很有可能,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这个寨子看起来成立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整个汾阳的人竟然没有人知道,很是蹊跷呀,我们走吧,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哥,再看一眼。”
“走啦。”李鸿鹄生拉活拽,把妹妹拖下山来。
一路新鲜诱人的蘑菇,活蹦乱跳的兔子,含苞待放的鲜花,李云雀统统没了兴趣,视若无睹。
真是张好看的脸啊!
李云雀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他攻占了,连眼球也不放过,导致她看什么都是那张脸,连王大叔家那头牛冲她叫唤了两声,她也以为是他的呼喊。
回家后,李云雀认为自己病了。
无可救药的相思病。
往树下一坐,她就能坐成一块墓碑;往石头上一坐,她就能坐成了雕像;往家门口一坐,她就能坐成了门神。
“云雀呀,刚刚我看见街上来了外地人,贼帅了。”李鸿鹄手舞足蹈诱惑她。
“不想看。”她软绵绵地回答。
父亲端着她的盆,“云雀呀,看我给你做的红烧鱼,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儿刺都没有。”
“不想吃。”
话不说,饭不吃,觉不睡。
父亲终于失了耐心,抡起一根木棒,砸在她的后脑勺,“怎么还惯着你啦?什么脾气?”说完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鸿鹄这才把昏迷的李云雀扛回房里。
次日一早,刚刚醒来,揉揉发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