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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大度哦”。
不知为何,我每次遇到她都被捉弄得无可奈何,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生相克吧。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一想到昨晚那凄厉的哭声,顿时顾不得听她拿我开涮,赶紧紧张地问她:“丁……那个安然”。
“你才叫丁那个安然,人家姓丁,叫安然,你叫我安然好啦”,女孩儿生气地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哦,安然,你昨天晚上在哪”?
“昨天晚上?我在家啊”!安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你家在哪啊”?一听到她说在家,我暗暗舒了口气,看来被了凡囚禁的那个女孩一定跟安然无关了。
不料,安然突然抱住脑袋浑身颤抖的蹲了下去,“好疼啊,我的家在哪,为什么一想到家我就头疼”。
我没想到她会出现这么大的反应,好想上去拉她起来安慰她,却又因为男女有别不敢去扶。二十五年的处男生涯里,我以前连跟女孩子说句话都紧张,根本没学过哄女孩子这套技能。
我不停地安慰她:“头疼就不要想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一边笨拙地安慰着,一边唠叨着只有自己能听懂的话。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安然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我只知道那里很黑,我不想回家”。
有生以来头一次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投进我的怀抱,我手都没处放,感觉到她那柔软的发丝撩过我的脸庞,有一种原始的燥热在身体里酝酿的越来越强烈。
我胡言乱语地安慰着:“别怕别怕,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实在不行就住我那里,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头痛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听到我笨嘴拙舌的解释,女孩不由破啼而笑,“傻样”!
我面红耳赤的刚要辩解,却见安然突然捂住我的嘴,“别说话,有人来了”。
“在哪”?我纳闷地东张西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安然指了指寺庙的外墙,“在外面”。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