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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这样的词汇“孽种”“杂种”,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听到还是芒刺穿心,扩散开来的是密密麻麻的刺痛。
他是我的丈夫,此刻正搂着另一个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着剜心的话,面带嘲讽的表情。
他不认自己的亲生骨肉,甚至想动手提前剖出孩子,断绝这条生命。
他的冷漠如我的婆婆一样,两个人站在我的对立面,指责这个孩子的来路,诅咒我的“水性杨花”,根本没有给我一次解释证明的机会。
血液的流失抽干了我的力气,我靠在鞋柜上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你的孩子。”
他几步上前蹲下/身体用力的捏住我的下颌:“被关了几个月了,你还是不长记性是不是?!这是你和野男人的孩子,不是我的!”
从前,他对我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他的暴怒与冷酷完全是来自于那群人刻意制造的误会,一个我永远也无法澄清的误会。
我忍住疼痛挤出微笑:“你妈妈……从来都看不起我的身世,她喜欢和你门当户对的高琦夜,也就是……现在站在你身后的女人。她们……一起陷害我的话,你怎么可以……轻易相信呢?”
他的眼眸中迅速划过一道隐痛。
我大口喘着气继续坚持:“这就是……你的孩……”
话还没说完,他就攥着我的衣领将我拎起来又狠狠推倒在地:“闭嘴!给我滚!”
他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门被合上的声音震得我耳膜作响,我只是机械的护着肚子,僵在嘴角的笑容化为一声叹息。
他终究还是不信我。
也就是这时候,我的长发被人扯住,强迫我抬头看向她——
“**!都这样了还想给我使绊子?活的不耐烦了?”
“高琦夜,你以为这样……他就会娶你了吗?”头皮传来针扎般的疼痛,连带着我的表情都有几分狰狞,“我被他囚禁六个月了,他向你提过结婚的事情吗?”
“你!”
我满足于她错愕的表情,抛开刚才的心痛,开始低声笑她,逐渐转为歇斯底里的大笑。
她猛的站起身,去玄关处取来一桶汽油泼在我身上:“谢谢你的提醒,原来仅仅是把你关起来还不够!”
腹部抽搐了一下,我透过黏腻的发丝看着她:“高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