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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经过去搀扶宁泷的时候,宁远打了一个寒颤,竟然破天荒的感受了一丝切骨的凉意,这是一瞬即逝的纯粹杀意。
杀意?来自于香青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是......其他人?
赵成辉开口阴阳怪气说道:“宁小子,你该不会是把我们在场所有人当狗玩吧?”
“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啊。”
“你!”赵成辉火冒三丈,瞪着宁远,什么时候自己吃过这样的瘪?可现在依旧是在宁家的房子里,他也不好太过发作,只得将怒火忍下,秋后算账。
他赵成辉是赵氏集团的董事长,以后弄死一个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宁远耸耸肩,将两个瓷碗放在了茶几上各自相对应的箱子里,随后带着宁语静端端正正的坐到了赵成辉的对面,故意与他针锋相对,而这处沙发是正位,是本该宁泷坐的。
宁远看着赵成辉脸上的邹纹都因为生气挤到一处去了,讥讽笑道:“赵伯伯,人老了就不要怄气,短命的很!”
“哼!枪打出头鸟,年轻仔儿不要太狂。”
“你老了狂不起了,就悠着点儿,看我狂吧。”
宁远风轻云淡的笑着,这些威胁的话语,他听了十年早就养成了左耳进右耳出的习惯,而赵成辉说不过又没办法忽略不管,因此被宁远气得牙痒痒。
其实赵家人除了赵广深外,都挺能隐忍的,若不是赵成辉二三十载摸爬滚打在黑白两道上,养成了极深的城府,否则任何一个像他这般身份的人,怕不是早就被气得吐血暴起了。
于香青与宁泷看着宁远坐在了本该是自己的位置上,她心里自然是又起了厌恶的心思,刚想发作大骂宁远不尊长辈漠视礼仪,却被宁泷拍了拍手掌,说道:“算了,我们宁家的希望全在他身上。”
随后于香青脸色暗沉带着宁泷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所有人员均已就位,宁远就抬眼看向了一直处于透明状态的宋行涛。
宋行涛像是个老人打盹,坐姿不佳半躺着,这短短的五分钟内,竟然睡着了打起了轻微的呼噜,分明就是不想掺和进去,甚至这种豪门恩怨他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此刻,宁远轻声呼唤道:“宋老前辈,您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