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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断惨叫虽不甚清晰,但随之而来的一声“救命”,却是让茶馆都为之一静
一名壮汉被摔飞过十余张食桌,跌在说书先生放醒木茶盏的四方桌上,正手舞足蹈螃蟹也似地没命挣扎大叫。
说书先生出奇不意,吓白了脸,话卡在嗓眼里吐不出,连人带椅向后仰跌了一交。耳边只听得呼地一声,又一人飞了过来,一张脸由小变大,端端正正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别价,别价!”
茶博士站得近,自然知道详情。那张桌上坐的是二男三女,刚进来打尖的,只叫了茶水和几份面点。起始举止倒也正常,待到听了说书先生的评文后,其中的二男二女脸色变了又变,不约而同地,便全集中在坐上首的一名劲装红衣女子身上了。
顺这几人目光看过去,茶博士眼尖,早看到了女子红衣的袖角上,绣了个小小的玄字,当下心中便打了个突。便在这时,说书先生已一本正经地抖开嘲弄评文中“宗主”的诗包袱,顿时震天价的哄笑淹没了全茶馆。
两名汉子离这一桌最近,便拍手叫笑得最凶。其中一人叫道:“奶奶地,这宗主和他们的那个破分舵一样垃圾招人恨,什么正宗?我瞧是下三滥的正宗吧!”另一人笑道:“那破分舵可是比故事里的多了两个字,那又该怎么算呢?”原先一人拍桌大笑道:“不就是多了天心两个字么?天心者,悬心也,连做下三滥都做得提心吊胆缩手缩脚!”附近听到的茶客,也大多笑闹着逗趣附和起来。
红衣女子端坐听着,看不出什么心情,目光却是越来越冷肃。一声“结帐”,啪地将一串钱拍在桌上,起身便向外走去。
茶博士大致猜出这几人的来头,有些同情地目送他们,只想:“不论男女,长得都挺俊,举止也象有几分功夫,可惜却偏偏入了一个最没出息的宗门……不过,本地常被剌史大人当出气筒使的那个所谓分舵主,岂不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麻利地为身边的客人续水,但铜茶壶刚举起,他身子突然一轻,已被人莫名地挤到了旁边。
一抹红衣落入他的眼角,快走出门的红衣女子,不知怎么地又站回了店内,将正大笑的壮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