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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害怕。
长歌怎么也没想到,苏南送她那对镯子,居然是两人恋情上的最后一面,再见时却已是物是人非。
第二日,长歌如往日带着希望去了安月舍,到了“劝墨堂”,没见到让人讨厌的王老学究,只有苏梨白,见人都来齐,便很着重地宣布道:“各位姐姐妹妹们,‘劝墨堂’至今办了近三年,姐妹们从懵懵无知到现在的满腹经纶,从垂髫丫头到现在的窕窱淑女,即便连王老先生也说在坐的姐妹腹中的墨水还多过他,昨日,王老先生家中有事,已启程回乡,所以各位姐妹的学业到今日截止,从今以后,虽大家不在一起念书,却依旧是姐妹,荣辱与共,同进同退!”
长歌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喜欢上“劝墨堂”的时候,安月国却结束了“劝墨堂”,而且结束得那么勿忙,在长歌的眼里,象这样的结束,如苏梨白这样的雅人怎么也要弄个象样的酒宴或诗会的,看着江宛月、申初初如她一样的神情,知道两也不知个中缘故。
长歌非常想找苏南问问,但总觉得人家安月国出着银子供着王学究,自己去问总不太好。
“劝墨堂”关了,长歌没有借口去找苏南了,但知道苏南会来找自己,第一日没等到苏南,长歌以为苏南忙,但长歌这一等等了两个月,才听有人传苏南尚了丹若公主,年底就要成亲。
得了这消息,长歌首先想到的是谣传,急急忙忙来到安月舍,安月舍非常地安静,没有了以前的人来人往,仅有个守门的,听长歌要找安月国的人,那人便道:“都回去了,不日三世子就要迎娶公主,郡主的亲事也定了下来,过了年就要出嫁!”
长歌一听,只觉得眼前一群乌鸦飞过,她很不争气,差点在安月舍的大门前就晕过去了。
对于苏南,长歌一直觉得自己是高攀了,能和苏南交往,能到什么地步,她也没奢求过,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苏南要成亲了,都不告诉自己一声,是怕配不上他的自己缠着,还是怕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多年来生活上的折磨和屈辱让长歌练就了一副轻易不掉泪的性子,心里虽痛,但没有眼泪,那么好的苏南,怎么就会那么狠心,连告诉自己一声都不肯就回了安月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