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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被子下的手,颤抖成什么样。
他松开我的下巴,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冲我诡异一笑,听到他说:“不管你用什么理由,我都不会信。”
愕然后的我泪流满面,他突然松开我的下巴,力气很大,就如甩开恶心蛇虫鼠蚁一样。
我一时不查,整个人朝床上栽下来,头先着地,额头和地面接触发出来的响声很大,但我顾不得额头的疼痛,第一时间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陆猷,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孩子让我留着,我离婚,我净身出户,好不好,求你让我留下这个孩了吧?”
“唐晚。”他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眼底的嫌恶深不见底,“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净身出户,你为了野男人和野种,可真舍得。”
没有,我没有……
我不停的摇头,他却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拖着抱着他大腿的我打开门,冷冷的对保镖说:“把她抓进手术室里去。”
我慌乱中忍痛起身,抓起能抓的一切东西朝他们身上扔去,歇斯底里的大喊:“别碰我!我是陆太太,滚!不许碰我!”
可是,他们只听陆猷的。
我被他们粗鲁的抓进手术室里。
被强按着的我,赤红着双眼紧盯着门外陆猷的背影,心脏如被人拿着刀,切成一片一片的疼痛。
满腔的仇恨令我朝门口的男人撕声痛喊:“陆猷,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撕裂的唇,任由着冷风刮进心房来,又冻住了切成片的心房。。
曾经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特别是看着那一盘冰冷的手术刀时,我的心已没了,只有空空的一间房。
再次醒来时,雪白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第一时间伸手抚上小腹,眼泪毫无预兆拼命的往下流,我还记得冰冷的器械在我里面的感觉,我还记得我孩子离开我身体的痛楚。
那一切的一切,我都记得,我的孩子没有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