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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话,瞬间让迟越聚精会神起来。认真的看着他。
她想:他临风饮酒,想来也是这般潇洒。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脸上瞬间绯红一片,耳尖也慢慢的红起来。
“这酒……”
她的眼神迷离起来,白师父的身影仿佛变得飘渺。
“师父,你是会分身之术吗?”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白师父,嘴角带着少女的痴笑。
“越儿。”
看着迟越的模样,白师父心头一紧,连忙站起来扶住她。
他问:“越儿不会饮酒?”
“越儿不会。”
迟越傻笑着,头一仰就晕倒在白师父的怀里。
马车在山林里缓慢的前行,急坏了陈暮凌的一颗心。
“哎呀,怎么这么慢呐?”
陈暮凌焦急得眉毛拧在一起。
“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你就不能不着急吗?”
徐如義嫌弃的看了陈暮凌一眼,优雅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喝一口,顺手也倒了一杯递给陈暮白。
“暮白哥哥,喝茶。”
“多谢,我不渴。”
陈暮白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徐如義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眼眸冰冷如常,眼球上却布满血丝。
他也不知为何,想到就要见她,心就无法静下来。
他用他的伪装苦苦强撑。
“赏你了。”
徐如義将递给陈暮白的茶转手放在陈暮凌面前。
陈暮凌撅着嘴道:“哼,二哥不要的,才给我。”
“那四皇子要不要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徐如義脸上带着看似温柔的笑容看着她,牙齿却在滋滋作响。
“不必了,不必了。”
徐如義这样招牌式的假笑都是暴力的伪装。陈暮凌只能乖乖的将茶喝下。
徐如義无聊的掀开帘子向外看,脸上带着几分激动。
“我看见一座小茅屋了。”
只听她的话音一落,陈暮白和陈暮凌纷纷连忙掀开帘子往外看去。
“哦,我看错了,只是一垛茅草。”
两人失落的放下帘子,陈暮白继续假装镇定的闭着双眼。
陈暮凌却静不下来,看了徐如義一眼。
“下次看清楚再说话。”
“那你们也别这么激动呐。”
徐如義白了陈暮凌一眼,有些吃醋的酸味儿。
陈暮凌的眼神扫过陈暮白,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又不止我一个人激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