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惊起来。
“是啊。”那启悟这张老脸绿的发慌,指着自己瞪大的俩眼珠子:“我亲眼看到小敏从冰箱拿出还没解冻的生肉啃得津津有味。”
这种诡异的画面让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声。
‘咚’的一声闷响传来,紧跟着就是沙沙的塑料袋声音,旋即就看到小姑娘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生肉上渗透的血液,嘴角还沾着米粒,一边咀嚼一边嘿嘿傻笑朝我们走来,一股馊味儿弥漫过来。
她不但吃生肉,而且还在吃垃圾桶里面的剩饭!
我没有动,因为对方情绪稳定,我不想惊到了怨灵。
那启悟也没有动,不过是吓得一动不动。
小姑娘拖着身子来到我们面前,在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身子虽动,但目光却直勾勾盯着我们俩。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刻她的目光充满了茫然,无助,我甚至还看出了一丝惊慌,和之前发狂的样子截然不同。
很快,小姑娘进入了房间,坐在凳子上面对着镜子摸着头发开心笑了起来,这笑声,就像是多年的心愿满足了一般。
当她的手抬起来时,我看到在她手中,竟变戏法般多出了一只牛角梳。
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确定小姑娘正用牛角梳梳着头发,我忙问:“那启悟,这只牛角梳她从哪里来的?”
“我还想问你呢。”那启悟突然紧张起来:“大兄弟,你是说,这牛角梳有问题?”
我寻思一番,瞬间释然:“我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嗯?”那启悟一怔,忙问我怎么回事儿。
小姑娘在房间缓缓梳头,没有理会我们。
我朝客厅走了两步,正色问:“对女人来说,身体上的什么是最重要的?”
那启悟似乎很喜欢这个话题,也忘了自己刚才的狼狈样,指着胸口说:“大兄弟,女人最重要的当然是这里了。”
我有些无语,摇头让他正经一点。
很快,那启悟就明白我要说什么,试探问:“大兄弟,你难道是说头发?”
“对的。”我点头说:“如果一个女人的头发被人强行剪掉了呢?”
“你先等等。”那启悟急忙压了压手,紧张喊道:“老马说小敏做梦,梦见两个男人在打她,难道是这两个男人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