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手?”
“那日，有人助她，将我困在幻境里。”
女子半倚软塌，指尖划过香案上的一排香丸，“这天下能起幻境将你困住的，只有上清宫的人。最近收敛一点，若是惊动了上清宫的玄辰，可就不妙了。”
她又抬起美眸望向对方，眼梢的那一抹殷红平添魅色，“你那日既与那小姑娘打过照面，可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作何打扮?”
“唉！我粗人，不懂，不懂！模样应该不差……至于打扮，这花花绿绿、叮铃晃荡的……”外族人苦恼之际，忽然眼睛一亮，他掏出一块绣着独特花样的帕子，“我捡到了这个，应该有用！”
女子细细抚上帕子上的花纹，轻笑，“这花样瞧着可真眼熟。巧了，东西就是从本宫这儿流出去的。”
外族人拿起火烛，女子看着火舌一点一点吞噬这方锦帕，“你们有什么大动作也都缓一缓，最近除了送药，大家便不要碰面了。”
“娘娘，斩草除根为妙。夜长，恐梦多。还是说，是自家姑娘，娘娘便下不了手？”
女子冷笑，“本宫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吗?事成，带给他们的是何等荣耀?牺牲一两个人又有何妨?”
*
“嘿嘿，小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脚被冰冷的手掌包裹住，凉意如一条毒蛇啃噬着她的心。
红萼见到对方手中的靛蓝衣裙，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把锦玓怎么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那个蓝衣服的小丫头?她先走你一步，我这就送你们团聚！”
利刃划破她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啊——”红萼猛得惊醒。
红萼喘着粗气，看着拢羽端着清水跨入屋内，门外——
晨光熹微，岁月静好。
“姑娘又犯梦魇了？”拢羽一边上前服侍红萼换衣洗漱，一边问道。
红萼点点头，木然地接过毛巾洗漱。
自那一日宫宴后，她便噩梦缠身，不得安眠。
宫中有位娘娘勾结外族，并且在两年时间里不断从外族人手中拿“药”。后宫、朝堂有多少人牵扯在这件事里？多少人撞破了他们不可告人之事，被暗中处置了？还有，她最在意的是……锦玓会不会被她连累？
拢羽在说着些什么，被噩梦勾起心事的红萼没有细听，“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