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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扭头问:“你带我去哪儿?”
“我家。”
“我们不是刚从你家出来吗?”到底几个家啊?
转动着方向盘,深眸直视着前方。“我一个人的家。”
一个人的家?
那不是刚跳出了狼口又进虎口吗?
程阅是那么笨的人吗?
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不行,我要回自己的家。”
“可能不行。”沈作棠遗憾的说。
“怎么不行了,你停车,我自己回去。”这里可不是在沈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程阅见沈作棠不理,就想去抢他的方向盘。
沈作棠无奈,只得在路边停下。程阅眼疾手快的去开门,沈作棠怎么会让她得逞,立马锁了门。“你下午不是没有看到任宋吗?他去帮你搬家去了。”
搬家?
停下手中的动作,程阅慢动作的扭过头来,狐疑的看着沈作棠。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很遗憾的。他那张俊脸上除了英俊就是俊美,其他任何信息都没的找到。
“你说什么?”
“我想你听清楚了。”
是的。
她听清楚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见她如此,沈作棠启动车子。“你不会后悔的。”
“什么?”程阅木然的问。
“有个人在等你。”
“谁?”
有人会在沈作棠的家里等自己?
“程礼陈。”
是呀。
礼陈。自己最好的朋友啊。
昨晚她找不到自己该有多着急呀,一整天处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忘记要给她打个电话报声平安了。程阅没有怀疑沈作棠,因为他手可通天,连结婚证这种东西都可以拿到,还有什么事办不到呢?
沈作棠的私窝在位于A市北环西雅南部湾上。这里的房价可是天价呀,多少次经过这里,都会驻足停下,仰望一下这片小区。他们望的不是小区,而是用银子堆起来的房子。从这个小区里走出来的人,各个额头上印着:我很有钱。四个大字。
如今程阅有幸来了。
可惜,她一门心里全扑在程礼陈的事上了。根本没注意这片小区的金贵。
“礼陈?”
程礼陈一见程阅,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阅阅?”
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礼陈,程阅不解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直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天一夜,直到下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