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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气宇轩昂的模样,“我们多年朋友,才不忍看你被这样的禽兽东西欺骗!”
“我既然已经娶了她你就不该当着我的面这么羞辱她。”洛翎羽‘啪’的摔了杯子,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将军动了气,“这杯酒你若不愿喝,现在就请离去。”
白彦昭也是气上心头,一手指着洛翎羽的鼻尖,“你简直是被迷了魂!礼义仁理都弃之不顾了!”
这次还不等洛翎羽说什么,一直一言不吭惨白着脸的花绽开了口,她声音轻缓却丝毫不显气势弱小,“白郎中?”
“哦?”白彦昭冷笑。
花绽也笑,微微上扬嘴角,是个温婉动人的模样,“鹰是什么,禽。犬是什么,兽。你是什么?”
鹰者,禽也。犬者,兽也。
花绽悠悠吐字,“禽兽不如。”眼看白彦昭气的就要骂,花绽笑了,“怎么,只许你骂我不许我骂你,这是什么道理?你的圣贤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无视坐下一众人的脸色变化,花绽难得说如此多的话,“眼恶藏蜂在,心粗逐物殚乃是鹰,忠人尽职是为犬,偏着这些个你一样不占,说你禽兽不如也不算是冤枉吧。白彦昭你在我大婚之日如此伶牙俐齿的跟我闹,不嫌丢人吗?”
‘嗵!’白彦昭被这一番骂气的踹翻身前的桌案,怒斥,“你都不知道脸为何物,还敢问我丢不丢人?!”
洛翎羽看不下去了,招了招手,“来人,送白郎中出去。”
“别急,我还有句话要跟白郎中讲,”花绽扶着暖烟站起身来,俯视着白彦昭,“白彦昭,你既然如此在意家父尸骨未寒之事,何不去把家父尸体给收了?”
这话问的放谁也接不上来,白彦昭一时被堵的难以措辞脸气的煞白,完全一副开始时花绽的模样。也算是天道好轮回。
花绽还是笑,“告辞了白侍郎,静候佳信。”
被下人拉扯往出去推攘的白彦昭仍不死心的大声高喊,“你良心可安!!!!你无耻!!!!”
声嘶力竭。
坐上的苏大学士折扇捂了嘴,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线,“这活脱脱的一副泼妇样子还礼部的郎中呢,鄙人都看不下去了。现在朝中做官真是门槛太低了,什么人都揽进来。”
他这么一说自然有人应和,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