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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仍在里面,不知道干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杀人灭尸?不然深夜里到这鬼地方干嘛!鬼才愿意待在这鬼地方!
八个人,十六只脚,连起来像一排砍断的章鱼脚,爬行如此缓慢,步伐轻得可以跟鬼比较。
最前头的是小白兔,难得他如此大胆,但他是有考虑的,为了掩饰之前的恐惧,这是做给别人看的——除了右手边的秦小明,剩下的三个警察都是实习警员,可不能在菜鸟面前丢了脸。
打死了也要充胖子,队伍前头的小白兔现在心跳得厉害,呼吸的频率比寻常要快两倍以上。实在难以忘记,它仅有的那一只黑夜般的眼睛,透着野性的凶光,仿佛只有在最原始的荒野中才会存在。想到那凶猛的杂种大黑狗、狗国田径队的佼佼者,都觉得肉疼,仿佛鲜肉脸,嫩胳膊腿,白腚瓣子,都已经被咬掉了一大块肉。
也许它就藏在某一个角落,突然扑过来,在空中甩着长舌头,恶心的唾液像下大雨,转眼间,大张的嘴已经抵在喉管,像只可怕的狼。救命!
不怕,有专业的打狗队。小白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只要它再敢袭警,就让打狗队把它人道毁灭!这帮家伙可不是吃醋的,对付一些游荡在街道的疯狗很有手段。
终于摸到了大门,背依然紧紧靠着冰凉的墙壁,垂下来的左手臂与墙角平行,但没有超过去一分一毫。
它。
没有从门里蹿出来。小白兔缺氧般大口呼吸,拿枪的右手握紧,汗水在凌晨越发冰凉,像冰化开的水,更像没温度的血液,就快得白指了。
憋了一口气,小白兔率先一个转身跨步,枪指着黑呼呼的门内,像史前怪兽的幽幽肠道——什么都没有看见。
面前是一扇铁栅栏门,像地狱的大门,为突然造访的这几个陌生来客敞开。从里面吹出一股阴凉的风,带着海边城市特有的潮气,就像女鬼脸贴着脸对你吹气,还不忘用黑白无常那样垂到脚尖的长舌舔着你的脸,表情十分享受,可是你就是感觉不到。
小白兔感觉痒痒的,用力抹了一把脸。为了不惊动里面的人,他是绝不会用力推开铁栅栏门的,年月已久的门会唱牙酸的歌。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侧身走过刚够一人通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