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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地中年人,却留着花白的长胡子,一如高山深处的苍松,瘦削挺拔,令人无法一眼看透。那男人眉头一抖,定定地望向她,忽然有些闪避,好像不敢迎向她探究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她边说边从地上爬起来,湿润的衣服垂垂挂着。
“我不对,刚刚是谁把我救上来的?是这大叔吗?他是谁?这到底是哪?“女人眼睛一转,四下望了望,心中的想法如奔马而过,半天张口来了一句:“那啥,你到底几岁啊?”
男人仿似吃了一惊,但更令他吃惊是山谷中一阵风吹来,那女子的长发尽数吹到耳后,风来时,那大叔脸色就变了,再定眼一看女人的脸,瞬间刷白。
震惊、疑惑各种表情如走马灯一样,胡子如有了生命似的根根颤抖,显然惊讶不小,若说惊讶,或许惊吓更为恰当。女人撇了撇嘴,心想:“什么意思,我有那么丑吗?“他闭了闭眼好像定了定心神,佛手将白须尽数压下道:“不,不是她。”
“你说什么?没听清。”
“咳咳,老夫刚刚说,老夫已是知天命之年了……”
“知天命?不就是50多岁?呃,看不出来。重点不是这个。这到底是哪?你又是谁……”
“你竟不知这是何处?”他狐疑道。
“废话!知道还问你干嘛?”
他又接着说道:“此处正是药谷之西,青山凉河。因水凉而透骨,故取一字凉。”
“药谷,凉河?”女人重复道,向前几步急道,“哪个省?哪哪,个市的?景区?呃,影视基地?还是……”
“乱了,彻底乱了。”女人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呃,这,何为省?又,何为市?还有……这,恕老夫愚钝,老夫不是很明白。”
“纳尼?”女人脸上明显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那男人见之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下意识的看看四周,那眼神如同沙漠捕猎的狼,最终没有说话。
女人心想:“如果我脑子没坏,我之前应该是在奶奶的灵堂里。”想到此处,女人心中一痛,想到那奇怪的遗嘱,晕死前的诡异红光,她闭上眼睛,脑中一团乱麻。
“姚月啊姚月,难道是上天听见你无耻唾骂?特地给你开个玩笑?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