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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呢。”
朔王面色淡漠,看不出情绪,桌上的荷花,才被摘下没多久,就开始失去了生气,可见娇贵无比。
“无妨,几只荷花而已,既然夫人喜欢,那就带回去,放在花瓶里养着,倒也赏心悦目。”
几人听到朔王竟然赦免了鹿盏言,又是暗恨又是嫉妒,清公主不依不饶,“皇兄!你就这么放过她了?这不公平!我那时只折了一支,你就翻脸不认人,现在她折了这么多,却什么事都没有,你怎么可以这样?!”
鹿盏言不由得笑了一笑,这清公主怕是有恋兄情节吧,“要是公主喜欢,我都送给你?”
这话无疑是挑衅,清公主一巴掌挥开鹿盏言递过来的手,力道很大,白皙的手背立即红了起来。
朔望斥责道,“清儿!不得胡闹!来人,护送公主和各位小姐回去!”
清公主暗恨地看了她一眼,一向疼自己的皇兄开始偏心,她十分委屈,“哼!有什么了不起,你别太嚣张!这个梁子我跟你结下了!日后走着瞧!”
一众莺莺燕燕气嘟嘟地离开了,凉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鹿盏言朝朔王福身,“多谢王爷的搭救之恩。”
朔王眼神无波,扶起鹿盏言,“虽然你功夫好,足以自保,但是少惹宫里的人。以后我不在,最好不要跟外人起冲突。我不一定每次都能及时赶到。”
听似温情的话语,却暗含着警告,鹿盏言坦荡地迎着他的目光,“是她们羞辱妾身在先,妾身来自边关,不懂礼数,但是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从来不会隐忍,也改不了这性子。王爷多是觉得我刁蛮任性,大可将妾身禁足。”
自小长在神秘的特工父亲身边,她学会了隐藏和伏击,学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但是就是没学会服软和任由欺负。在她的世界里,反击是任何方式都无法比拟的自保手法。
朔王定定看了她一眼,眼神变换,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将石桌上的荷花收好,放在她手上,“让争春找迟南要些养花的药水,放在瓷瓶中,三日一换,可以开放一个月。”
说罢,他就离开了凉亭,长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