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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就是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五哥,这事怎么办啊,依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这种事最好让官面儿上的人来处理——”
五哥断然的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话:“不行,人是死在我店铺里的,况且只有我们两个在场。他把自己的头给摘下来了,你觉得警察能信这话吗?”
我心说我要是警察,肯定先抓起来严刑拷打啊。这种事就像是给一只狐狸精讲聊斋,警察信了那才叫一个新鲜,不弄死我们两个才怪呢。
忽然我灵光一闪:“五哥,你铺子里不是有摄像头吗,有了那个,警察不信也得信啊。”
五哥哭丧者告诉我:“你没来的时候,我闻着他那东西带着一股子死人味,以为东西是刚出锅的(最近从墓里盗出来的),所以就把摄像头给关了,没想到挖了个坑把自己个给埋了。”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这下彻底没招了,这事肯定瞒不住,又不能报警,这个跟头我们两个算是栽大了:“五哥,想想办法,这死人就在这儿摆着,到不了天黑这事儿就得犯咯。”
五哥哆里哆嗦地点了一根烟——五哥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只在场面上吸烟,私下里绝不碰一下。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深吸了一口烟,紧张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下来。呼吸也不那么颤抖了。
良久之后,五哥把烟头一甩:“埋了他,埋了这小子,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开始佩服五哥的心性,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理智。反正人不是我们弄死的,就算悄不声的埋了,我们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见五哥有了主意,我也渐渐镇定了下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不过一看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我的心里难免还会哆嗦一下。
我们两个找了一个装瓷器的大木箱子,五哥问我:“老六,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是捡头还是扛身子?”
我战战兢兢地看向五哥:“你说呢哥。”
五哥想也没想:“你捡头吧。”
我对那张脸印象太深了,实在不敢伸手:“万一他咬我怎么办?”
说到这里,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
五哥咬咬牙:“那行,你扛身子。”
我又说:“万一他抓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