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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须臾,卫袽已经回到了那个偏僻的客栈,回到了那个偏僻破烂的房间,打开了窗户,接着月光洒进屋子里的片刻,像只动作敏捷的猫一样钻了进来,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连隔壁店铺的狗都没有叫一声。
屋内,仍旧一片寂静,一片漆黑,连月光也没有那个能力驱走所有的黑暗,但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一个死尸般的不知是人还是鬼的物体躺在那里,此时房间里,已没有之前的那种足以让人迷晕的独特的香气,尽管由于南宫少卿是个高手而放得足够多。此时南宫少卿仍然没有醒,看来真是让那个药贩子说中了,此药果然名不虚传,见效快,质量好,持久性高,人人都夸好。南宫少卿像一个熟睡的婴儿,安详,宁静,此时却看不见他的脸,若是能看得见,那一定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吧。卫袽就这样静静地怔怔地看着面前看不见脸的南宫少卿。尽管他近在咫尺,但卫袽却觉得他又是那么的遥远,遥不可及。她已经去过宰相府的公子住处,却发现空无一人,又通过对其中婢女的逼问说南宫少卿已离家出走好几天了,然后卫袽算了一下时间,刚好和南宫卿相遇的时间相吻合,这让卫袽不禁大失所望
为什么他就是秦国的宰相之子呢?难道真的要我们之间的爱情打上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的烙印?卫袽此刻心里很是纠结,很是矛盾。经过这么的事情的发展,经过这么多时日的相处,他的身影已经在卫袽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分量,既期望能和南宫少卿永远在一起,又不希望两人以这种形式在一起。真是造化弄人啊时不时的,这句话又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浮现。
不知卫袽想了多久,感叹,惋惜,矛盾了多久,渐渐地,人类的必不可少的睡眠不可避免地袭击了她,她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倦意也渐渐浓厚了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了起来突然一个微不足道的声响顿时激起了她的警惕,一种危险感顿时让她的精神变得高度集中,然后,又有几声轻微的可忽略的响声传来,不是动物,绝对不是动物
那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极其轻微,如果不是卫袽听力特别灵敏,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