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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日子不远了,只想离他们远远的。
哀叹,古人怎么懂得他的忧愁。
他看了池靖卿一眼。
池靖卿噙着浅笑抚琴,忽然说:“你可知道来我王府的男子是何人?”
面具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嗯,”池靖卿垂眸沉思数秒,自顾自地低吟:“那也难怪了。”
面具放下驾着的腿,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对那不速之客有了点兴趣。
“怎么?是何方神圣啊?”
池靖卿的手停在弦上,他面色平静,问:“你可知道江湖寮?”
面具不假思索道:“江湖寮嘛,我知道,就是你过去同我说的那啥……”面具说到这里,挺直了身板观察了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私下替皇族做事,类似与东厂一类的民间组织。”
东厂?池靖卿偏了下头。
他不晓得东厂是什么东西,但大致上面具说的是对的。
面具拍了下手。
这个池靖卿啊,别的都还好,就是一点他不喜欢。
墨迹,喜欢玩神秘,说话总是一环捆着一环的,还逼着你跳进去。
说白了都是套路。
“那那个男的又和江湖寮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江湖寮的一个什么高管?”面具问。
池靖卿一笑。
何止是高管那么简单。
“那是寮主之子,赵公子名讳子威是也,”池靖卿说着,眼里投射出精明的光。
沈素期是如何与浪子赵子威扯上瓜葛的,这池靖卿不感兴趣。
他知道两人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是了。
一抹阴骘的冷笑挂在池靖卿的嘴边,不枉他特意使计,让皇上将他发配到琼玉城来。
面具看见了池靖卿脸上奇异的笑容,不禁背脊一凉。
这笑容是很少出现在池靖卿的脸上的。他平时总是笑着,外人总看不出他笑与笑之间的差距,可是面具不知为何总是看的比谁都清楚明白。
或许这是穿错于时光次元中的一种缘分,或许来世他与池靖卿是一家人。
总是不会是父女关系。
“沈家小姐是个妙人,秦兄以为何?”池靖卿站起身,拂散了锦衣上的褶皱,漫不经心的问道。
面具心说,这妙归妙啊,可这姑娘和那江湖寮寮主的儿子的关系,一看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人家虽然是在你这住着,但是这可是你拿着早已葬身于火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