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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当年那场夺嫡之争那么惨烈,最后以二皇子自刎谢罪,王爷的母妃戴罪出家,才换来了王爷的平安无虞。
可王爷如今昏迷不醒,圣上竟宣她独自入宫赴宴,只怕是鸿门宴还差不多。
“好,大家都散了吧。”禾宁遣散众人,抱着火炉边睡着的夭夭进了里屋。
一番动静将苏世尧吵醒,本想轻嗤一声,没想到发出的竟是一声软糯无比的哼唧声,不由得脸色一白,羞耻得闭上嘴巴不敢再轻易出声了。
“夭夭醒了呀。”见小狗醒来,禾宁抬手轻拍了下夭夭的脑袋,“肚子饿了吗?”说完吩咐小七去给夭夭熬粥,自己则将小狗放下,翻出针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来,夭夭,给你量下尺寸。”禾宁拿出个软尺,在夭夭身上左右比划了一会儿。
原来是要给自己做衣裳,苏世尧心底一阵暖流划过。
小七熬了粥端进来的时候,正好瞥见禾宁的动作,“王妃,您这是要给夭夭做衣裳,您确定吗?”
苏世尧正满心期待呢,听见小七的话不由得纳闷,抬眼望去,只见禾宁手中那团线早已打了无数个死结。不禁扶额,果然是将门虎女。
完了,苏世尧忽然回神,他一定是疯了,刚刚禾宁说要给他做衣裳,他内心居然生出一丝期待。可能是这段时间和她待一起的时间太长,竟不知不觉产生了一中莫名情愫。
苏世尧使劲摇头,不,他绝不能做对不起芷柔的事,哪怕为狗身,他的心中也绝对容不下第二人。
“确定啊,虽然没那么好看,但衣裳嘛,能穿就行了。”禾宁点了下夭夭圆乎乎的小脑袋,“你说是吧夭夭。”
苏世尧内心白眼,这女人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可惜禾宁高估了自己,半个时辰过去了,累得她脸上布满了亮晶晶的细汗,像晨间染着露珠、颤颤巍巍绽放的花儿,手中的东西却依旧不成形。
“好了王妃,这种事情就交给奴婢吧,您先试试明日的宫装。”灵儿将一套华服呈上,顺势接过禾宁手中的布料。
宫装?正窝在榻里的苏世尧闻言一下子打起精神,对啊,明日就是腊八节,按理是要在宫内举办宴会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