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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阉人女婿,我父亲与赵高那阉人现在何处?”
手腕处的伤口,让阎乐疼得直冒冷汗,哼哼哧哧地敷衍道:“我不清楚,一出西门我们便分道了!”阎乐心中想着或许能骗过子桓,让他去寻找子婴、赵高,这样自己也好有机会脱身。
不成想,子桓眼中凶光一闪,一把带血长剑随即架到阎乐脖颈旁,冷冷地道了声:“说!”
阎乐被子桓一喝,浑身不禁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地一指来时的方向说道:“你父亲与赵高都受伤了,在那边路上躺着呢!”末了不忘谄媚一句,“公子,你父亲不是我伤的,是他自己不慎跌下马的……”
话还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阎乐便紧捂着狂喷鲜血的脖颈软倒在地,一双大眼竟是死不瞑目般地睁着。
“将阎乐尸首带回,请林将军验明正身!”子桓冷冰冰地下令道。
“遵命,公子!”
子桓眼角瞥见那匹不愿离自己主人而去的汗血宝马,原本酷爱战马的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哼道:“没想到这奸贼的坐骑,却也这般恋主!”说罢举起长剑一刺那宝马后臀,马匹受惊,长嘶一声,便撒开四蹄惊慌逃走。
子桓这才带着手下及阎乐的尸首,沿着阎乐来时的方向,匆匆寻了过去。奔行了将近一里地之时,便见远处黑压压一大片甲士举着火把围在路中间。那些甲士赫然便是左臂绑着白布条的重甲步卒。
子桓连忙带人挤了过去,这才看见火把甲士圈中,林弈与子陵正为父亲子婴处理那森然可怖的断腿伤口,而赵高赫然躺着一旁,显是已经气绝身亡。眼见父亲面如金纸、气如游丝,子桓心下一沉,近前问子陵道:“二弟,父亲伤势如何?”
子陵抬头望了望子桓,眼中隐约可见一层雾水,轻声叹了口气道:“父亲伤势过重,昏迷不醒了!”子桓一脸冷霜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说,默默蹲下来,帮着林弈子陵包扎好父亲断腿伤口。
“让让,兄弟们让让!”胡两刀粗豪的声音在甲士围起的人墙之响起。林弈三人抬头,便见胡两刀抬着一副由路边小树枝制成的简易担架,与郑浩一同挤了进来。
“胡兄、郑兄,你们去找几个健壮耐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