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朝严说，最近我去开了一次学术会，碰到了两位同学。一位是读硕士时的同学，一位是读博士时的同学，见面后都非常高兴。晚上，那些教授、学者或者去“卡拉阿肯”，或者去了洗脚城，或者被豪华的小车接出去了。我和他们两个哪儿也没有去，就在我住的房间里聊天。
大家相互问了近况后，我就问他们，最近忙不忙。他们都说忙得很。
我问：“在干什么？”
那位读硕士时的同学说：“在主持一个重大的科研项目，另外还主持编写一本书。”
读博士时的同学说：“我和他差不多。”
我说：“你们都有出息了，我可不行。”
硕士同学答道：“有什么出息！科研项目我不是主研，那本书我也不是主编，只是一个排名较后的副主编而已。”
博士同学说：“我一点不比他好，我主持编写的那本书，我是排名最后的一位副主编。”
我说：“主研和主编都干什么？他们怎么不主持？”
硕士同学说：“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现在的高校、学界不是盛行‘主研不研，主编不编’之风吗？”
博士同学补充道：“主研可以不研，主编可以不编，但名和利他们却不能不要。”
硕士同学又补充道：“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