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她日夜都承受的煎熬。
听护士说，展妍为了孩子的健康，甚至连止痛针都不肯打，硬挺着常人无法忍受的剧痛，常常在半夜疼痛的时候咬紧被子，被子的四个角都被她咬破了。
“肖凌，你是个畜生。”
肖凌喃喃的说，一拳捶向自己的心脏。
他不配有心，更不配得到展妍的爱。
整整半个月，肖凌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人，不接电话，也不理会外界的任何事。
房间没有开灯，他在黑暗中呆了足足十五天，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什么。
有人说，他是在为展妍的死赎罪。
也有人说，肖凌痛恨自己，想随展妍一起去。
十五天后，肖凌在一个雨夜，走出了房间。
他形销骨立，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苍白的脸上满是胡碴，眼眶乌黑，眼珠却布满血丝，甚至一头黑发也出现了稀稀落的白发。
肖凌变了。
由以前的清冷高傲，变得眼神阴郁，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一脚踹开精神病房的门，大步走进去。
黑漆漆的病**上，柳芊芊被绑着四肢，像待解剖的青蛙那样拼命挣扎。
这间病房，是展妍呆过的地方，而这张**也是禁锢了她几个月的牢房。
柳芊芊只呆了十几天就受不了，一见肖凌就哭着恳求。
“肖凌……看在我们爱过的份上，求你放了我吧……”
她被禁锢在这张**上，吃喝拉撒都不能下**，而护士喂给她的全都是粗茶淡饭。
这让柳芊芊几乎崩溃，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
“放了你？”肖凌冷笑，眼神尖锐：“才这几天你就要死要活，展妍在这张**上躺了那么久，你就不怕她们母女的冤魂会回来找你？”
还有那个被他亲手打掉的孩子冤魂。
一想到当时手术室里，展妍绝望的眼神，肖凌的心就犹如一根钢针直扎而下，痛得锥心。
她不该死，该死的是自己！
“肖凌，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展妍和你结婚的时候，为什么会离开。还有你母亲真正的死因。”柳芊芊披头散发，就像个疯子。
她在这不见天日的黑房子里，快被折磨疯了，简直想象不出以前展妍是怎么挨过的。
而且每当夜幕降临，她一闭上眼睛总能看见展母的魂魄，那双痛诉的眼睛就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