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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凤歌的心揪到一处,瓷娃娃果然就是瓷娃娃,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病得重。但因为昨夜绮罗给他送过两个白花花的馒头,此时他对瓷娃娃颇有些感激,感激发酵发酵着就成了怜惜。
走进屋里,瓷娃娃正躺在母亲怀里。母亲此时俨然一副良母,早已没有给父亲递鞭子时的那分阳刚,差不多化成一汪水,环绕在瓷娃娃身边:“还恶心吗?”
瓷娃娃已看到凤歌,她扯扯夫人的衣袖,软软地说:“阿兄……”
屋子里的人这才分出目光落在凤歌身上,如丫鬟所说,父亲此时正为瓷娃娃的病情担心,已没再同他生气,反而是招呼他上前。
凤歌挪开步子走到瓷娃娃床前。
将军递来一本书:“妹妹说要你给她念书,你在这里给她念。”
凤歌瞄了一眼那书《西山红叶记》,现在最时兴的话本。爹从来都不许他看这种东西,他愣着,没接。
父亲一把塞进他怀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念。”
绮罗又朝他们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你们出去。”
凤歌更是瞪大眼睛,他从来不敢这么跟他们说话,哪怕是声音小小的。但父亲却连道:“好好好,我们先出去。”
临走之前还不忘剜凤歌一眼:“好好给阿妹念书!”
一屋子人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个人。凤歌拖过来一张马扎,坐在绮罗床头,开始念书。绮罗探头看了一眼,确定他们都已走了,从被子里一跃而起,再夺过凤歌手中的书,努努嘴:“谁要你念。”
凤歌见她生龙活虎的样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装病?”
绮罗满是不屑:“我不装病,你跑得过这顿打吗?”
凤歌这才后知后觉明白,绮罗装病是在转移父亲的视线。他照军营的规矩,对着绮罗的肩头就是一拳:“好兄弟,够义气。”
他这拳没下大力气,绮罗咯咯直笑:“谁是你的好兄弟?你受罚是因为我,我过意不去而已,才不是帮你。”
凤歌便不和她争,道:“你这装病的技术滴水不漏呀。”
绮罗脸上浮起一抹得意之色:“那当然,以前我念书不认真,阿爹就会罚我。阿母便悄悄跟我说,让我装病。结果阿爹就真的没有再罚过我。”
凤歌抓起果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