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是过分,竟用利器划伤了她老人家,我一怒之下要休了她,我娘还好心的顾念婆媳之情,连夜送她回娘家,不想她恶性不改,竟然又挑唆她哥哥殴打我们母子,大人,你看看,我这脸就是被她哥哥打成这样的,您可一定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陆金贵,县太爷刚抛出个话头儿,他就涕泪交流的叙述起事件始末来。
那满脸的伤痕犹和真诚的眼神,真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围观的百姓,有心肠软,泪窝儿浅的,都已经开始拿袖子擦起了眼泪。
“这两个年轻女子中,也不知道哪个是他的娘子,真是太可恶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人群中,一个头上包着一块簇新的蓝布头巾,脸上抹了一层官粉,遮住了蜡黄的脸色,却掩不住脸上褶子的半老徐娘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旁边的人说道。
“可不是,这样的媳妇不休了,难道还留着过年?”
半老徐娘身边一位穿着葱绿棉布长裙的年轻少妇,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娃娃,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堂上跪着的众人,脸上也渐渐染上了怒意。
“去她奶奶个腿儿,要是我媳妇敢这样对我和我娘,妥妥的赶出家门了,还送她会娘家,真是椿树底下做春梦,想的倒是美。”
眼睛不时往少妇那里偷瞟一眼的黑脸中年汉子,一开口,那沙哑的如同破锣的声音一落地,顿时就像往热锅上面撒了一把盐,一下子炸开了锅。
“哎,我说这可怜人的娘子是谁家的姑娘,你们有知道的吗?”
“我听说是陆家村的,具体也不清楚,听县老爷慢慢审问不就知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里面的人我都认识,这男的是……”
人群里,有趁乱胡说看热闹的,也有知道一点儿等着看好戏的,更有陆金贵花了钱散布谣言的,总之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就像一窝刚学会飞的苍蝇一般鼓噪。
要在以前,哪个人敢在县太爷审问的时候来这一出儿,那是一定要挨板子的,可是今天,县太爷眯细着眼睛看着他们胡闹,竟还露出了赞许的笑容。
这里就不得不感叹下金钱的魔力了,想起昨晚儿上陆金贵在天祥阁最豪华的包间里递过来的银票,他的腿就忍不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