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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次阿文不见得完成的有多好。
“在叹什么!”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陆宜筠的思绪与步伐。
“额?明小叔?”
前方的明席斜靠在吧台上,看来是在喝酒,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壁灯,四周静静地。
不太明亮的灯光衬的明席有些不真实,但那双眼却星光般灼耀,让陆宜筠有些不敢直视。
看了看陆宜筠手里的东西,明席问道。
“去给阿文送衣服么。”
陆宜筠有些怕,至于怕什么大概就她自己知道了,纵使不太愿意和这位刚从队伍回来的军人有太多接触,可他是阿文的小叔。
“嗯!阿文在洗澡,我帮她找睡衣了。”
接着便是沉寂……
踯躅在离开与开口的边缘,看着没有什么表情却紧盯着自己的明席,陆宜筠有些犯难,这么被盯着也不算是个事儿,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这么晚了,明小叔也不睡么。”
明席没有回答,转过身伸进酒柜里拿出一个高脚杯,自顾自的倒起红酒来,然后递给陆宜筠。
“要尝尝么。”
完全一副告知的口气并非请求。
陆宜筠放下睡衣接过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心里弯了不知道多少道道了,小心翼翼地抿着酒,转眼想了想陆宜筠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干干脆脆一口喝完对明席说。
“阿文大概好了,小叔我去送衣服。”不等明席有什么反应,陆宜筠抱起睡衣就跑了。
整个过程一直保持冷静的明席放下酒杯,看着陆宜筠类似于落荒而逃的背影皱眉。
当然了,易文薇这边免不了对陆宜筠摔摔脸色。
“你不是拿衣服而是买衣服吧!”易文薇当然有气,她可是被晾在浴室好一会儿了。
陆宜筠不好意的摸摸鼻子,心想:要怪就怪你小叔好了,可不关我的事。
“你衣服那么多,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要的这件,好心没好报,看来我还是回去好了。”陆宜筠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可偏偏易文薇不吃她这一套,笑话!都多少年了她还能不知道陆宜筠的性子?
“得了吧!本人姓吕名洞宾,你觉得呢!”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