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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失去了身上的活力。
“可是……”
轻舞还想说话,却被顾容止打断,“就这么决定了!”
府里大夫告诉她,那日,她被人强行用乱棍落胎后,她此生都不能再有孩子了。
这便当做她的补偿吧!
轻舞不明白顾容止的心思,听到顾容止这么说,她只好点了点头,“是,奴遵命!”
“下去吧!”
见到这样机械化的轻舞,顾容止皱了皱眉,却终究还是未曾说什么。
自那日后,轻舞留在了书房里,每日顾容止来的时候,她便悉心的站在一旁研磨,一切看似都同以往一般。
可是,顾容止却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终于,再看到轻舞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时,他才知道原来少了轻舞的笑容。
这个小奴隶不会再笑了,即便是他强迫要她笑,可是她的笑容都从来不会到达眼底。
曾经在她眼中的光亮此时已经统统都不见了,只剩下了一滩平静无波的死水。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便过了几月。
那日,顾容止用了晚膳,到了书房将轻舞带出了府。
这是这九年来,轻舞第一次踏出王府。
“主子?”
马车上,轻舞有些局促的看着顾容止,她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带她出来。
“明日便是中元节了,今日允你买些东西祭拜。”
顾容止淡淡的开口。
中元节是大日子,往年他并未曾想起轻舞。可是,在今日用早膳听苏聘婷提起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她肚中失去的孩子。
初始,轻舞听到顾容止的话并未反应过来,过了好久,她才落下一滴泪,“奴,谢主子!”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祭拜自己的亲人。
轻舞买了一堆的东西在河边点燃,看着熊熊燃烧的火,轻舞开口,“主子,九年前就是你从血海里将我救出。”
那时,她不过七岁,她被母亲藏在了井底,等她爬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和被鲜血染红的大地,那时,她早已经被吓得不会尖叫了。
“主子,奴还记得那年你穿的也是白衫!”
顾容止闻言脸色淡淡,“那么久的事,本王早就不记得了。已祭拜完,便走吧!”
说完,顾容止转身先行离开。
轻舞看着顾容止的背影,感到自己已经冰冻的心渐渐的有了融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