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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可温慈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无助。
父母惨死,唯一的亲人被残害致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是如何支撑着活下来的?她不敢想,尽管沈频在讲这一切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可温慈确确实实的心疼了。
她从身后环抱住对方,“沈频,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手背上一暖,是沈频的手掌覆住了温慈,“我知道。”
圣玛医院,三楼。
“里边真的是靳少帅吗?”
“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帅?”
“好羡慕你们可以见到他,我来晚了!!”
……
望着走廊尽头叽叽喳喳围挤作一团的小女生,徐文远无奈,又习以为常。
“还真是个祸水!你一来,我们医院小护士都无心工作了。”章敬之一边摘口罩,一边狠狠地瞪着立在窗户边的某人。
“章大医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嫉妒吗?”
“我嫉妒死了。”章敬之打开水龙头洗手,“我说,这些丫头们都是啥眼光?放着我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大帅哥不喜欢,竟然喜欢一座冰山。”
靳时阅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淡淡道,“谁会喜欢白斩鸡呢。”
章敬之动作一滞,气急败坏地吼道,“绝交!这兄弟没法做了!!”
章家和靳家是世交,作为两家嫡长子的章敬之和靳时阅自然成了发小,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步调堪称一致。
第一次分歧出现是在两人上大学之后,章敬之选择学医,用他的话说他是,他本性善良,想悬壶济世,以至于成了现在的妇科圣手。而靳时阅突然选择出国,念军校,成了现在令人威风丧胆的靳少帅。
不过,虽然尽管志向不同,但这不妨碍两位的友谊,那可真是比金子还真。
“我看你这次回来挺闲的,待到什么时候?”
“陪老太太过完年吧。”
章敬之拍了拍他肩膀,“这就对了,不然每次都避而不见的,反倒真让人家觉得你们有点什么似的……”
靳时阅轻飘飘的一眼,把对方剩下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章敬之知道那女人一直是靳时阅心底跨不过的坎儿,那段感情他知道的不多,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得转移话题。
“嘿,今晚没事,去跳舞呗。我告诉你,瑶光新来了几个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