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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自然而然的引到了退亲上面。
江浸月看了眼雍容典雅的侯夫人,轻声放下碗筷,忽然说道:“夫人,浸月出门前曾受家中外祖母所托,给夫人带来了一样稀罕小玩意,夫人可否随着浸月移步前去看看?”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特别是苏若水,这突然一句,她摸不出江浸月是什么意思。
侯夫人也放下了筷子,轻笑着答应了一句,“好。”
苏若水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江浸月把侯夫人请到了湖中亭。
微风习习,湖面吹起波澜。
江浸月规矩的行礼之后,声音轻柔,直截了当:“侯夫人,退亲之事,实非浸月本意,还请夫人再思量。”
侯夫人微愣。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这么大胆,假借老夫人名义自己跑过来商议亲事:“不是你本意?你可知道你如今是谁?”
侯夫人看不出喜怒,步摇坠下的明珠微微晃动,映衬整张脸更加高洁光华。
江浸月目光平静:“自然是定国侯府独孙女,江浸月。”
定国侯府的污糟事情京城人家多有知道,独女白云浅生下嫡女三年即香消玉殒,上门女婿江有才带着姨娘登堂入室,一整个定国侯府除去江浸月,几乎都是跟白家爵位没有关系的人。
远山侯夫人冷了脸,目光似刀刃一般,声音也冷了不少:“自古婚嫁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的到一个姑娘家来亲自说?朱妈妈,二小姐吃醉了酒,将人接回去吧。”
她早就耳闻这个江浸月的名声,如今,更不能让她嫁进来的。
“夫人,若是我咬定不同意退亲,您和侯爷的脸面怕是要丢光了吧?”人要脸树要皮,江浸月不要脸起来,天下无敌。
还没等侯夫人发作,江浸月笑眯眯的再添一把火:“夫人,定亲公文还在京城礼部柜上,如果夫人一定逼浸月退亲作废,那浸月就算是鱼死网破,也会让夫人您,整个侯府,在京城失尽颜面的。”
侯夫人手里的团扇微微弯曲,退亲的事,她方法多的是,可今日,是绝不能撕破脸面的。
她暗怒的面孔很快温和下来,安抚道,“你这孩子,退亲的事以后再说,今日只不过是春日游园会,提这种事情做什么?”
江浸月松了一口气。
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