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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上刺骨的痛,薄初不禁咬紧了牙关。
她颤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得罪过你?”
神医轻笑,眼中却是寒凉,“怎么会?薄姑娘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又怎么会得罪仇某。”
男人的手越收越紧,疼痛不断刺激薄初的神经,她闷哼一声,艰难地说:“现在这样,说你和我没仇,你信吗?”
“我是和你没仇,可你偏偏要姓薄,偏偏是薄铭的女儿,这就是你的原罪!”神医脸上霎时间便没了笑,整张脸透着一种病态的阴鸷。
“我爹?”薄初皱眉,“你……”
神医仿佛一下子受了刺激,用力把她摔在地上。
四肢百骸的痛,激的薄初浑身痉挛不止。
她剧烈的喘息,却又因为疼痛,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小心翼翼的给自己顺气。
神医似乎被逗笑了,嘴角一咧,他抱着膝盖好整以暇地看她。
在薄初看过来时,他白玉般的手指轻抵唇瓣,“嘘……”
他在耳后一抹,薄初倏地睁大了眼。
神医正一点点的揭开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年轻俊美的脸。
长期不见阳光,男人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可这都不足以令薄初震惊。
“是你……”令她震惊的是,眼前这个人她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她叫了他三年的思璃哥。
“小初儿,不敢相信是不是?”神医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也不敢相信,薄铭那个老狐狸,竟然会有如此蠢笨的女儿。”蠢笨到,他竟然有了心软的念头。
他绝不许!绝不许自己对薄氏一族心软!
他们都该死。
“我也觉得我蠢。”薄初自嘲,内心的愧疚,沉痛,一点点啃噬着她,“我竟把我全部的信任,都给了你们,到头来,害了我的族人。”
“没办法,上天如此不公,我只能通过自己,给我董家满门一个交待。”神医手上用力,神色愈发幽深,“十年前,薄铭陷害我父亲,令我家破人亡,父亲拼尽全力护我周全,最后也被乱箭射杀。”
“这十年里,我始终记得,是你爹,是薄铭最后站在城墙上,看着我的家人一个个被斩杀殆尽。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薄铭不得好死,要薄家所有人给我董家陪葬!”
薄初凝着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