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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
待到他哭得差不多了,我拽着他的手扶他起来。他却仿佛被烫着似的抽回了手。
“怎么了?手受伤了?”我拉过他的右手,发现老王手背上果然有一道鲜红的伤口,切面新鲜,宛如今天刚刚划破的。
“没什么,今天一个实习护士来实训,我好心让她锻炼一下打点滴,于是插针头和拔针头都让她来。谁知她一不留神,拔针头的时候把我们俩的手都划破了。”老王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爱心泛滥在所有同门师兄弟以及老朋友之中都是闻名的。
“你还是忘不了小师妹是吗?”我问老王,他用力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眼下该如何劝慰他,但至少明白,眼下老王的确恢复了不少,不似刚进医院那样麻木不仁,连周围人都懒得理。而现在的他,能哭、能笑,也学会体贴人了。
下次再来探望老王时,他又能不能走出小师妹离开的阴影呢?
雾气氤氲之下,我走在一处荒郊野岭里。身边尽是枯木、黄土,一片凄凉萧瑟的景象。胸口处一片冰凉,仿佛多了一块坚硬的异物。我摸了摸,好像是一块石头,赶忙解开衣服,却发现是王铁生的琉璃挂饰!奇怪,这东西怎么会挂在我的脖子上?
只见那块挂饰色彩缤纷,宛如彩虹一样具有七中色彩,即便是我这样的七尺男儿也对这件难得的宝物爱不释手。可是接下来,我却分明觉得这块挂饰仿佛是有了生命一样,径直往我衣服里钻,我拼命想把它拉出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刺痛,让我不得不解开上衣一探究竟。”这东西怎么了?想钻到我身体里吗?”
琉璃挂饰早已嵌在了我胸前的皮肉里,鲜血四溅。而挂饰却好像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血液,渐渐褪去了原有的七色,转变成那可怕的暗红色。”嗯,好喝!好喝!”妈呀!这琉璃挂饰咋还会说话呢?
仿佛是对鲜血的贪婪,那琉璃挂饰直接钻进了我的皮下。一阵钻心的疼痛,几乎把我疼得昏死过去。那一块被挂饰咬啮的疮口,竟然在不到三分钟里愈合了,只留下了一块疙瘩似的肉块,疼痛感也随之骤然停止。正当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那块肉疙瘩上忽然长出了五官,眼睛、鼻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