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来的价钱。”
“慢着。”下人还没转身，贵宾室的琉璃门被人推开。
长廊外，深红色的地毯镶嵌着金边，男人双腿踏进。
十二点还差两分。
他一身酒红色的西装，漆黑的眉带着几分桀骜，几分难以接近的冷意，冷眸掠过屋内。
看清男人的脸，椅上的程鱼欢僵住了。
跟着男人一起进来的助理陈均，却笔直地盯着程鱼欢，“您……就是老板？”
早就听闻天圣的老板眼光独到，办事雷厉风行。
他还以为，起码得是个七老八十的老江湖。
这位女老板虽然用面具遮住了脸，但周身的气质，玲珑的身姿，让人难以相信。
助理还在惊叹中。
主子的冷漠却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观，“我要的东西，可有？”
厉聿霆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恐怕跟前就是坐着一只猴子，只要能交易进行，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毕竟，除了他的小东西。
其它任何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自然是有。”程鱼欢回过神，将一沓文件推到了男人跟前，“检查无误后，需要当场结算交易金额，如需开发票……”
“停！”交易规则还未介绍完，冷声再次响起。
厉聿霆翻了翻文件，挥手，示意助理结算。
他并不想在这，多耽搁一秒钟。
助理按照指示，前去结算。
墙上的钟响起，十二点了。
厉聿霆摸出手机，发送一条消息。
十二点，该提醒小东西午睡了。
这边，手机上刚点击发送。
同时，程鱼欢的兜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声音格外的清脆，响亮，突兀！
“好巧？”厉聿霆迫人的视线突然转向程鱼欢，带着逼人的审视。
“真巧。”程鱼欢手心紧紧扣着座椅，面带笑意，“结完账，厉先生要没别的事，可以离开了。”
男人的视线，再次在程鱼欢身上扫视了一圈。
出门，他加快脚步，开车朝着别墅飞驰而去。
……
蓝山别墅。
匆匆从天圣赶回来的程鱼欢将皮衣连同面具塞进床底。
她迅速地将长发披散开来，换了身粉色兔耳朵睡衣。
闭上眼，在大床上，天真烂漫地翻了个身。
“唔……”
厉聿霆大步踏进卧室，恰扫见床上半梦半醒的女人，面色才微微缓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