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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灼热。
雁晚杏的心沉了下去,眉头拧在一起。他一直不近人情,带着超然物外的孤傲,而此时的这个他,对于雁晚杏来说是不熟悉的,陌生到了觉得害怕都程度。
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嘴唇微动,想说点什么来打消这份莫名的令人不安的气氛。但是步筠却抬手向着雁晚杏递了过去。
雁晚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动作,难以揣测他是要干什么,她不自觉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的手,接着又抓住桶边,携着水浪掀起的声音,用力翻跃出了浴桶。
长发凌乱的松散着,身上的衣裳湿了个彻底,雁晚杏的心中充满了气恼,但不敢表现出来,只是面朝着他轻轻跪在浴桶前,低下头看着地板,恭恭敬敬的请罪:“奴婢方才冒犯了大人,是奴婢不周,自愿领罚。”
雁晚杏静静等着步筠的吩咐,四周的气氛很凝固,冷的她浑身颤栗,可是过了好久,那人似乎并不想说些什么,得不到他的回应,雁晚杏只好跪在地上不敢动,终于一道淡淡的声音打破了僵局,说道“到外面去跪着。”没有丝毫的情感,声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
雁晚杏也是不敢片刻停留,毕竟她必须听他的话,要不然会更惨的,俯下身,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福了福身,应声回答是,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寒冷,回头就拉开门出去了。
肆无忌惮的女人!呵呵!
步筠看她走了,整个房间都降温了,唯独他的背上还昭示着她指尖抚过的温软,突然感觉有些热了,他微阖眸子,平复心里的躁动,没一会儿,这才缓缓睁开眼,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的眸子,却不知眼底有些奇妙的神色,他低头轻嗅,这指尖似乎还残留她发间的馨香,淡淡的,若隐若现,一想到那发的柔软,她身上的幽香,心头的悸动开始了,他仍是平复它。
在外面,雁晚杏也是一脸平静的跪在那石板上,背挺的笔直的,但是她仍是一身的水,有些狼狈,那守卫的锦衣卫看着雁晚杏,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他们很惊讶,这好好的,她怎么就……不免一阵唏嘘。
这个姑娘也是命苦,碰到了这谢阎罗,很莫名其妙的叫她去伺候主子,可是没过多久她却是跪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