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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甘于此,想入宫拜见皇帝,皇帝却借各种原因避而不见。
朝内众臣也都避之如蛇蝎,城内的欢庆半点也与他无关,东夷使者自觉无趣。
勉强待到了正月初五,整顿队伍回东夷了。
来时风风光光全城迎接,走时却如同过街老鼠,人人见之,都面带憎恶之色。
可每个人心里都止不住地担忧,那夜宫宴之争会不会挑起战事,这来之不易的和平还能维持多久。
前朝后宫也消停了所有蝇营狗苟,毕竟在生死与国家面前,个人私事都无足轻重。
整个陈朝自上而下掀起了一股练武练骑射的风气,陈朝的军队更是日夜加强训练整装待发。
不负众望,东夷的战书在两月初,用八百里快报送入京城。
战场定在两国交攘边境的古战场,此处周围有好几个州郡,数十年的一直存在版图之争。
那日在除夕宴上主战的武将纷纷请缨上阵,皇帝也毫不退缩御驾亲征。
皇帝的暗卫皆是有勇有谋身手不凡的高手,此番也安排了假名加入陈朝军队。
我冷眼看着深宫中,自年后便是人心惶惶,陈朝一向国富民强,蛮夷小国鼠目寸光。
此举只是不自量力而已。但如此便要与容云鹤分离许久,他这段时日又忙着操练,已许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了。
外头已经冰雪消融,是万物复苏百花齐放的二月,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射下来,却温暖不了人的内心。
出征前夜,我已经早早睡下,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听见容云鹤轻唤我的名,抚摸着我披散的长发。
“怜儿,我明日就要走了”声音温柔得像水,我睁眼,他的神情看得出明显的疲惫,我钻入他的怀中。
贪婪成瘾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意相通,依恋不舍之意早已意会。
他在我耳旁低声道“相信我,我会好好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了吗”
他的眼神柔软得像云朵,其中绵绵情意深邃得望不到底。我点点头,吻上了他的唇。
清晨醒来窗前透出的阳光颇为刺眼,容云鹤已经不在我身边,问了蓝玉才知道大军已经出发了。
几日后,在贵妃宫里请安,众人皆在唯独不见昭容程氏,遍寻无果后,刚出发不久的大军传回来消息。
程氏此刻已在行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