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着那男人,眼神晦莫难测:“有事?”
雁晚杏细细听着,却久久未曾听见那人回答的声音,不禁侧头一瞥,心中顿感惊诧。
唇语。
赏竹说得果真不错,这人当真是不喜与人近身,宁愿说唇语也不许附耳上来。再不着痕迹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那男子眼神愈加深邃,脸色犹变得冰冷,想来那仆从男人说的不是什么喜事。
俄而,那仆从深深行了个礼,恭敬地低头说道:“大人,此事不敢妄加下论,奴才这才特意来奏报大人,还请大人决定。”
步筠看似有些苦恼,双眼微合,抬起左手轻轻按揉着眉头,随着动作那宽大的琵琶袖滑下,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腕上带着一串佛珠。
屋子里总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竟是他受了伤。雁晚杏细细思量,如果他伤势未愈,那自己,能够赢过他的几率又大了几分……
雁晚杏想得入神,竟不曾察觉那人靠近,狠狠抬起她的下巴。
一抬头正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瞳,雁晚杏呼吸一滞。步筠手执一枚材质极佳的玉如意,抬着她的下巴,眼神毫不避讳地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她不知道男子在思考什么,只得低眉垂眼,乖乖地任他摆布,只是暗地里手指紧绷……
半晌,那人发出一声轻笑,嘴角上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日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打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一个好看的轮廓,他盯着她的双眼:“你的机会来了。”
屋门被推开,雁晚杏只觉一股力道狠狠推着自己,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扔出了房间,蛮横得有些无理。
她控制不了自己,只得任由身子狠狠摔在硬石地板上,周边尘土飞扬。强忍着骨头都快断裂的疼痛,她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捂住不住流血的伤口,步筠说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往她脑子里砸去,音调淡缓,清晰无比。
他轻启薄唇,毫无怜惜之意,淡淡道:“看来你命不该绝,就放你一马,回去做好准备,晚上自是有人来找你。”
话毕,大门在雁晚杏面前直接关上。雁晚杏缓了一会儿,待伤口不再那么疼痛,才慢慢撑着身子站起来。由于失血过多,雁晚杏眼前一黑差掉又倒下去,急忙扶住身旁柱子支撑着身子,闭眼过了这段眩晕,这才缓缓睁眼